“不过不用着急,这两天哥哥会留在诊疗室乖乖养伤的,等他回去再开始监听,你提前做好准备就可以。”
次屋晃:“……是。”
那是次屋晃第一次对boss的哥哥产生一种名为同情的情绪。
琴酒的帽子里也有窃听器,所以在组织据点里他和贝尔摩德的谈话也被次屋晃听进了耳朵。不过他没有理解调一杯马丁尼的意思,当时boss在和亲卫队打扑克,连输了三把脸上贴满了条子,正撅着嘴在耍赖。
到晚上的时候,听见女人跟着boss哥哥回了酒店,次屋晃心情微妙,觉得这应该就是boss说的特殊情况了。
Boss听了他的报告,果然兴冲冲地抱起电脑,然后没一会儿就耷拉下脑袋,“……果然被发现了。”
很快他又抬起头,眼睛晶亮地闪着光,“第一天就发现了我装的窃听和监控,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次屋晃:“……是。”
秋山奏特意把自己的住所也挪到了哥哥附近的酒店。
他翻出之前给黑泽阵做过全身检查后出的身体报告,惆怅地叹了口气。
“真遗憾,还以为这次可以把信息补充上的。”
次屋晃探着脑袋看了眼。
摊开的那页身体报告是空白的,题头写着:性。生活与性。行为能力调查。
“有了!直接去问本人好了!”秋山奏忽然一敲手心,兴冲冲地说。
作为尽职尽责的侍从,次屋晃当然也要跟去。
秋山奏撑着车框,和贝尔摩德先友好地问了声好,然后直接切入正题。为了仪式感,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眼镜框戴上,然后掏出笔记本,按开圆珠笔。
“温亚德女士,你是我哥的理想型吗?”
“请问我哥一次可以持续多长时间?”
“他的敏感点在哪儿?”
“他喜欢什么姿势?传统型还是刺激型?”
“他会使用道具吗?”
贝尔摩德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思维一下子乱了。
这哪儿来的变态?
她这时候微妙地理解了出来前琴酒微妙的神色。
贝尔摩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很快调整好状态,微笑,“对不起,我们许久未试过了,我记不清了。”
秋山奏表示理解,他收起笔记本,推了下眼镜框,“没关系,下次试验时我可以在旁边直接观摩,记录最真实的第一手数据。”
贝尔摩德:“?”
她这段时间都不会再睡琴酒了。
“这么想知道的话,你可以自己试试,这样的数据好像会更准确。”贝尔摩德好心建议道,“我还有别的事,下次见,弟弟先生。”
白金发女人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不愧是贝尔摩德,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秋山奏原本觉得自己创造出的弟弟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贝尔摩德还能更变态。睡自己哥哥这种建议,亏她能提的出来。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给他准备的房间和绳索又在哪里?
虽说演戏最好演全套,但是他自己确实不想做这么大的牺牲,于是秋山奏把目光移向次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