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万宏安扭曲了脸,“你别以为你筑基后期有多了不起!我们这么多人,未必会输给你们!”
况烛轻飘飘一笑:“再说一句,我便取你们性命!”
这听起来只是一句威胁,古剑派的修士亦是这样理解,可是况烛冰冷的神情透着一股死意,竟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最后打破沉默的叶景文,他站上前一步,道:“况师兄,你是好意,照理我该听从才是,可我却想将他们全部留下。”
万宏安脸上再度浮现怒意,但又藏着一丝怯意,其实他已经有些后悔了,以为凭剑修斗法的能力,可以占一占上风,却没料到这几个人都不是庸手。况烛和叶景文,他本就知道这两人厉害,没想到玄清门新来的这个女修也这么厉害,这三个人境界本就在他们之上,便是剑修本身斗法厉害,胜算也小得可怜。
况烛淡淡看了叶景文一眼:“你要杀那就杀了,省得看着烦心!”
叶景文露出笑容,向他轻轻一揖,转头看了陌天歌一眼,陌天歌回之一笑。二人各自祭起飞剑或法器,透出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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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死斗
况烛见他二人杀意蓬勃。便身形后退,只和展白一起将小古子和小醉护在身后,继而移形换影,带着这两个炼气期的修士站在了大殿的门口处。
叶景文和陌天歌见状,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况烛师兄将小古子和小醉这后顾之忧解决了,并且连人家的退路也封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而相比之下,古剑派修士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岂料况烛似乎还觉得不够打击对方士气,满不在乎优雅十足的丢出一句原本应当杀意满满的话:“迟早是送他们上路,我们便快些吧。”
话落,不待他动手,便有古剑派一个沉不住气的筑基初期修士大吼一声:“不要欺人太甚。”满眼通红的冲着况烛去了。
那筑基初期的修士冲上前来时,万宏安已是大吼:“布阵。”但终究还是吼慢了一步。
筑基初期对上筑基后期,那修士自然是没什么胜算,甚至那几乎化为实体的剑芒也只是在刺到距况烛上有一剑之地时,被况烛轻描淡写一挥袖散出的粉状物缠住。
看似轻薄的粉雾能如实质般挡住飞剑已经足够让人惊愕,现在居然如荆棘一般将剑修与神识合一的剑缠住,不光是古剑派的修士,就连陌天歌和叶景文也相当惊讶。
而陌天歌和叶景文这一惊讶,也使得下意识布阵的古剑派修士剑阵就要完成。
便听况烛优雅冷静的声音道:“便助你们布一阵。”
话音尚缭绕。那筑基初期修士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已快成形的剑阵撞去,其身后还拖着薄薄一道粉雾,古剑派另一个筑基中期修士见同门撞过来,自然伸手去接应,人很轻松便接住了,却没人发现那粉雾也随之附着在了那修士身上。
况烛这一举动自然提醒了有些分神的叶景文和陌天歌。
陌天歌赶紧控着飞天梭往站在剑阵星位上的另一个筑基初期修士撞去,那修士自然不敢硬接这一撞,只得生生放弃了好不容易站稳的星位,还被陌天歌趁乱射出的飞针伤了。
万宏安被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既然不能布阵,便只能逐一攻破,想着既然同是筑基中期修士,自然是女修更好对付些,竟是并着双指朝着剑身一抹而去,一道殷红的血色侵入他的剑内,与此同时,万宏安更是将持剑之手换成了受伤的左手,紧接着,便是一道道由剑气化成的飞刃带着殷红血色朝着陌天歌铺天盖地而去。
“万师兄,你……?”古剑派最年轻的那个筑基初期修士大惊。
陌天歌对这不同寻常的血刃大是警惕,悬在头顶的白丝帕迅速在身前布下一道砖墙,岂料砖墙边缘处的血刃竟绕过砖墙朝着陌天歌直奔而来,陌天歌一面急速后退,一面控着护体真气暴涨,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护体真气仅仅是很微弱的减缓了血刃的速度,便有两枚血刃闪避不及。“嗤啦”两声分别伤在了陌天歌左肩头和小腿处。
见一击得逞,万宏安咧嘴给了一个狰狞的笑:“萧改之,今天要想活命必先拼命,你还想全身而退不成?”
名唤萧改之的年轻修士闻言,便也如万宏安一般自伤祭剑。
那方与叶景文缠斗在一处的三名古剑派修士,见到这般动静,竟也配合着如万宏安一般自伤祭剑。
一时间之间血刃乱舞,叶景文和陌天歌被压制的有些控不住场面,而古剑派的五人更是仗着血刃开道,又开始想要布阵。
一推手之后再没出手的况烛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从怀内摸出开战之前捣鼓出的那瓶丹药,倒出几颗青碧色的丸子,一扬手往场中扔去。
古剑派的几人自然是惶惶闪避,而被攻击的陌天歌和叶景文却没有那么幸运,既然已闪避不及,两人只好硬撑接这一击,岂料那丸子在触到护体真气时化为粉雾,顺着打斗时溢出伤口的血气往伤处一扑而入,陌天歌和叶景文被入体的清凉惊了一惊,再看时,伤处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而况烛这一扔之后并未停手。便见场中绿雾一阵缭绕,血刃瞬间消失不见,古剑派的修士愕然的看着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