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从刘宝义口中得到坏消息的人立即跑到梅子坳茶叶厂,将茶叶厂团团围住,要求茶叶厂能够继续跟他们签订收购合同。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们做事也不能够这么绝。总要给别人一个悔过的机会。你们不要我们的竹筒也就算了。你们不要我们的茶叶,那不是要了我们的命么?当初搞茶场就是因为你们包销茶叶,现在你们不收我们的茶叶,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的茶叶卖得跟金子一样的贵。我们要求收购价提高一点,也是合理要求啊。怎么能够因为我们提出合理要求,就不收我们的茶叶呢?你们这分明就是打击报复嘛。”
“都说完了?我可以说话了吧?”张有连问道。
众人没有再说话,等着张有连开口。
“好了,既然你们不说了,那我就说两句。之前,有平特意跑到你们各家各户跟你们说茶叶收购的问题。你们那个时候谁肯听有平的话?是你们坚决撕毁购销合同的。我们没要你们一分钱的赔偿。如果放在县里其他地方任何一家茶场,都是要向梅子坳茶叶厂进行高额赔偿的。当时有平就告诉过你们,梅子坳茶叶厂的收购价格比正常茶叶价格高出一倍以上。还向各个茶场提供了技术支持。但是你们态度坚决,坚决撕毁购销合同。现在你们在外面找销路碰了钉子,又想回来重新签购销合同。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有平当时就说了,凡是中途撕毁购销合同的,梅子坳放弃追究法律责任,但是会将这些茶场列入黑名单,梅子坳茶叶厂永久性不再收购这些茶场的茶叶。不再和这些人进行任何业务往来。”张有连态度坚决得很。
“有连,你们真的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刘宝义厉声问道。
“我不晓得什么是绝路。我只晓得路是你们自己走出来的。”张有连冷哼一声。
“这一次退出的茶场几乎占了整个梅子坳的一半!受到影响的人几乎是半个村子。有连,你们最好想清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把村里人全部逼上了绝路,村里急起来了,能够干出什么事情,我可不能保证!”刘宝义露出他的阴险面目。
“刘宝义,走到这一步,是谁弄出来的?你不是有本事么?你自己去弄个茶叶厂,把这些茶叶做出来去卖呀!咱们薪田县的便宜茶不都是外地的么?你可以做成茶叶放到本地卖嘛。你这么大的本事,就只能跟在有平的屁股后面吃屁?你别想拿这事来威胁。你说受到影响的占半个村子就真的占半个村子?受到影响的不过就是跟着你一起起哄的几个农场,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户人。另外还有几个竹筒雕刻匠。总共才多少人?不信你去蹦跶吧,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能够蹦跶出多大的响。你可要搞清楚了,现在梅子坳茶叶厂是薪田县最大的缴税企业,你破坏梅子坳茶叶厂的生产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张有连不屑地说道。
张有连还真是说到了刘宝义的痛处,本来他准备把皴裂人全部召集起来,到梅子坳茶叶厂来闹事的,以此逼迫梅子坳茶叶厂重新与他们的茶场签订购销合同。却没想到,只有直接参与进来的几户跟着过来了。其余的人不仅没有来帮忙,还数落他们的不是。
这个时候,一大群人向梅子坳茶叶厂走了过来。刘宝义更是一脸的绝望。因为来的是梅子塘张家人。他们这个时候过来,目的是非常明显的。
“刘宝义,你敢到茶叶厂来闹事,你真当我们张家没人么?”张起高大声说道。
张大云冲上来就掐住刘宝义的脖子,刘宝义掐得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睛一翻一翻的白,差点没直接嗝屁了。
张德春等人连忙将张大云拉开,“大云,你现在上有老下有日子也越来越红火,你跟这个破罐子拼命可不划算。你婆娘长那么漂亮,又小你那么多,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大云,这事情没到这一步呢。刘宝义蹦跶不起来。现在村子里除了那几个呆瓜,谁听他的?”张世才连忙将张大云拖到一边。
张积旺站出来向刘宝义说道,“刘宝义,有平搞起这个茶叶厂,是赚了不少钱。现在事业是越搞越大。但是有平待咱们梅子坳的乡亲也不薄啊?现在梅子坳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十里八乡谁不羡慕咱们梅子坳?通了水泥路,通了电话,家家户户建楼房,黑白电视机都换了彩电。就这样,你们还不满意,做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可能有平要是对梅子坳的人跟对外面的人一个样,还不会搞出这些事情来。”
“积旺叔,你跟他讲道理没用,对待这种人,只能用拳头来教训他一顿。”张大云抡起拳头,身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以后大家伙别到他供销店买东西了。我们自己开一家小超市。”张恩中是自己想开商店,他觉得每天挑着担子去卖豆腐实在太辛苦。
“恩中,你这主意不错,你去开一家,我们以后需要啥,都到你那里去。”张世才说道。
刘宝义面如死灰。茶场已经没指望了,要是代销店的生意也被抢了的话,他可真没有赚钱的门路了。这代销店看起来不起眼,一年的收入可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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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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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渡水中学。
下午的时候,张叫花几个刚到篮球场,就发现卷发在操场上鬼鬼祟祟的。
张元宝立即冲了上去,一把就抓住卷发的衣领,“你还敢到我们学校来?那天跟你说的话,你当做耳边风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来闹事的。真的不是,你看我就来了一个人。”卷发谢明渊连忙解释道。
“谁晓得你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叫花,这个卷卷毛又来了,要不要我好好教训他一顿?”张元宝见谢明渊像条死鱼一样不敢还手,感觉打起来没什么意思。只要卷发稍稍反抗,张元宝肯定不会手软。
“你来干什么?”张叫花走到谢明渊的面前。
“我,我想跟你们学武功。”谢明渊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