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能太绝对,今夜的事有蹊跷”,镇国公神情严肃的看着墨离,
“多谢镇国公,末将一定派人暗中调查清楚”,墨离行过礼后便命暗卫守着萧铭安,自己则是去信给时瑜,让他查这几人的家眷,
萧铭安重伤昏迷的消息瞒不住,好多人当时在现场亲眼所见,
这场战争中萧铭安昏迷,吴佑奇身死,如今军中官职最高的便是镇国公了,所以只能他亲自写军报告诉皇帝边境的形势,八百里加急送往京中,
墨离想着如今事情也只能找镇国公和赵嘉礼商议了,于是深夜则是悄悄带着人去了镇国公的营帐,
“墨大人这是”,镇国公先是看到了墨离再看了看一旁用斗篷盖着面目的男子,
“王爷”?待来人露出真面目,再仔细看看只有神似,与萧铭安的气质还是有些许差别的,
“镇国公勿惊,此人是王爷的影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末将也不想这样”,墨离想着只要影子能在人前露面,先稳住军心,其他等萧铭安醒来再议,
“这样也好,十日后对外宣称王爷重伤但是已经醒了,只是还不宜劳累,正好趁这个机会清除军中的奸细”,处理军事由镇国公与几位将军商议,
“那末将就先告退了”,墨离想着毕竟已经深夜,还是早早离开便好,
“嗯”,镇国公便想着明日趁机告诉赵嘉礼一声,到时候在军中也可以打配合,
京中赵安禾想着自己寄出去的信已经几天了,该到萧铭安手里了,怎么还不见回信,“真是好无聊呀”,撑着脑袋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已经快到深秋了,也不知道萧铭安过的好不好,
“参见王妃”,彦白带着赵安禾从未见过的时瑜来了王府,赵安禾虽然前世见过但是今生也只能装作不认识时瑜的样子,
“这位是”,赵安禾起身看了看时瑜,
“属下时瑜拜见王妃”,时瑜由于一直在京外,是萧铭安这次出征才召回自己的,
“时公子不必多礼,请起”,赵安禾示意彦白将时瑜扶起来,
“今日是王爷来信了,给我看看”?赵安禾朝着彦白伸手,
“王妃,王爷出事了”,彦白本想着能瞒赵安禾一时是一时,但是看这样子是瞒不下去的,
“什么”?赵安禾震惊的站了起来,“怎么会,到底出了什么事”,
彦白也是根据墨离的书信推测出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给了赵安禾听,
“彦白,你带着灵书去镇国公府,时公子,劳烦你带着丹雪去魏王府,告诉她们最近多注意安全,陛下可能会有所行动,趁着陛下此时还未收到消息,”,赵安禾此时也冷静了下来,萧铭安一出事,皇帝肯定会对亲近之人有所行动,
“是”,彦白和时瑜行过礼后便各自分开行动了,
“疏影,我要去找王爷”,赵安禾回头看着疏影,
“王妃,如今恐怕我们不好出去,而且去边境路途遥远,恐怕您的身体”,疏影有些担忧的看着赵安禾,
“无妨,都休息这么多天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是,属下定安全护送王妃出京”,疏影也只能听从赵安禾的命令,
“不,你留下”,赵安禾一时有些迟疑,
“王妃”?疏影有些不可置信,
“疏影,你怕死吗”,赵安禾也有些不忍心,毕竟此事有风险,
“属下不怕”,疏影毅然决然的跪在地上,
“好”,赵安禾也不再纠结,说干就干,便示意疏影上前,两人低声说着密语,
“是,属下马上去办”,疏影想了想自己的手艺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