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说是汹涌澎湃,应该不为过吧?
张细娘身边的丫环长相都一般,身材也都一般,除了这个春绣。
当初刚到张细娘身边时,春绣身材像根竹杆,又黑又瘦。没想到几年后真是女大十八变。张细娘想把人换掉,奈何这个春绣是个会来事的,又做事不余力,就勉强被留了下来。
这么个丰姿妖娆的青春少女,总在顾千章面前晃来晃去。
哈哈……
晓月扯下春绣的腰带和袜子。用腰带把顾渣渣的眼蒙上,用袜子把张细娘的眼蒙上。
美中不足的就是春绣的袜子味道不够。
将就吧。
不熏人,能膈应人也还成。
做好准备工作,晓月就从张细娘的首饰中找到一根比较细的簪子,给这二人的人中分别狠扎了一下。
二人惊叫着醒来,发现脸疼眼疼鼻子也疼,眼睛怎么睁好像都睁不开,还什么都看不到,好在身体还能动。可却是哪里动就哪里挨抽。抽的还挺疼。
顾千章和张细娘被抽一下就疼得叫一声,身体还止不住地跟着哆嗦一下。
晓月觉得这两人有点吵,就点了他们的哑穴,默默紧盯着这两人。看他们哪里动,手里的鞋底子就往哪里招呼。
后悔只脱了那婆子一只鞋。
为了不偏心偏向,中分加快手上的动作。
看着快飞出残影的鞋,晓月觉得这一只鞋的任务有点重。
她正抽得起劲,这两人身体就像通了电似的,抖个不停还惨叫声个不停。
鞋还没落到身上呢。
什么情况?
要不换个玩法?
晓月学着男声,用低仄嘶哑的声音问:“父亲别来无恙啊。儿子来看您了。当年您认为儿子挡了外室子的路,想害就害了。可妹妹又不挡外室子的路,眼看就可以嫁人了,父亲还不放过。父亲真是好狠的心啊。”
“不过也多亏了父亲,母亲终于见到我和妹妹子。这么多年,母亲一个人在那边,很孤单的。现在就差父亲一人,咱们就能全家团圆了。”
“母亲让我特意过来谢谢父亲,问父亲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晓月看到装死的两个人,听着听着,身体竟然都先后抽动了一两下。她撇撇嘴角,又接着跟两人聊。
“对了,妹妹还让我帮她看望容妈妈和阿英。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回去不好和妹妹交代。父亲,你知道容妈妈和阿英去哪了么?”
“父亲帮帮儿子吧。没有容妈妈和阿英的消息,儿子不敢回去啊。”
顾千章和张细娘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再一听这陌生的声音,说着熟悉的事情,他们都吓尿了。本来是想喊人的,可被打的满嘴血,浑身疼,心里想,胆子不给力,不敢出声。
这夫妻二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都齐刷刷的装死挺尸。
可就是破绽太多。
嘴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是肢体语言一直没停。
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随便放水?
晓月感官特别灵敏,此时不得不捂着鼻子。
这是无声的反抗,无声的呐喊啊。
两人胆还挺“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