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一闭嘴,墨兰就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她头疼的摸了摸鼻尖,低声道,“父亲,您以后可是未来的国丈,以后可要稳重一些。莫要像今日一样大呼小叫。
“好!”
盛纮如今是墨兰吹,什么话她都听墨兰的。
之后,盛弘拉着母女俩进屋吃饭,一边谈论自己在朝廷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边畅享他日后的美好生活,
“墨儿,你不知道,那些大臣们都有多么老谋深算,腹黑毒辣,饶是为父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被坑了好几次,差点儿就被撤职了。”
盛纮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可是,以后,有太子殿下在,父亲就不怕那些阴谋诡计了。”
“纮郎,原来,你过得如此不容易。”林噙霜有些心疼的看着盛纮,
她没有想到,向来在家中说一不二的丈夫在朝廷中,会是如此的小心谨慎,兢兢兢兢。
“霜儿,呜呜呜,我是盛家唯一的做官人,是整个盛府的依靠,你不知道,为夫平日里压力有多大……”
之后,盛纮二两酒下肚,什么话都开始往外说,
一会儿说上司严厉难对付,一会儿说太监索贿难应付,一会儿又说同级心眼复杂使唤他,各种事情简直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林噙霜也被盛纮带动了情绪,说起了自己在后宅的不容易,
两人越说越悲伤,哭个不停。
墨兰见情况不妙,听的也头大,干脆连忙起身告退,把空间留给伤心父母。
……
第二天一早,赐婚的圣旨就到了盛府,责令三个月后的良辰吉日,墨兰嫁入东宫。
宣旨的天使刚走,整个盛府就张灯结彩,大放鞭炮,热闹非凡,
无数豪门贵族都送上拜帖,想要来盛府一聚。
当天下午,盛纮就满面春光的从宫中出来,直奔王大娘子的院子,
房间内,
王大娘子暴躁如雷,用手拼命拍打着桌子,
“我父亲配享太庙,我家族世代做官,你居然敢休我?(破音)”
“不是休,是和离。”盛纮强调道。
“那也不行!”王大娘子情绪十分激动,提高音量,哭诉道,
“盛纮,你还有没有良心,我给你生育两女一子,你怎么能休了我。”
“是和离!”
盛纮叹气,给王大娘子理智分析道,
“如今,墨儿是太子妃,为了皇家的荣耀,霜儿必须是我的正头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