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中央的洛梓珺冷着一张脸,似乎不为所动,只是遮掩在袖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用力太重,微粉的指甲有些甚至嵌入掌心。
今苡在洛梓珺身边伺候已久,一眼便看出不对劲。也顾不得尊卑之别,挡在洛梓珺面前,“你这狗奴才,怎能胡口乱说。我们主子身份尊贵,哪里是你这奴才攀得上的。”
“放肆,主子说话,哪有你这贱婢插嘴的份。”却不想这时德妃猛的呵道,她似乎已经认定是洛梓珺害她,眼睛愤然地看着下方。“瑾嫔,本宫自认从未得罪于你,你为何要这般害本宫?”
她眼中含着泪,委屈和愤怒迸发。表情有些扭曲,像食人恶鬼。
洛梓珺睫毛轻颤,缓缓抬头。
是啊,她们从无交集,别说交恶便是说话也少有。哪里值得她费这么大的力心思来对付她。
“退下。”她轻声开口,今苡退至她身后。
接着她未看向德妃,而是一直未曾开口的殷羡煊。“请陛下,皇后娘娘明鉴。余答应身上的衣裙乃是嫔妾所赠,与嫔妾身上这件皆是出自制衣房。至于那位刺绣宫女,嫔妾一无所知。至于他。”
说着她垂眸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小太监,“嫔妾有些印象,不过是御膳房负责杂事的太监,糕点处理并不过他手。倒是这般攀咬嫔妾,也不知是什么心思?”
“嫔妾自入宫便循规蹈矩,竟受此无妄之灾,还请陛下,皇后娘娘为嫔妾做主。”说到这,洛梓珺缓缓垂眸。脸上神色黯然,心里不知受了多大的委屈,眼眶红了一圈,却始终强忍着才没让泪落下。
一听这话,在座妃嫔不觉想起鞭打宫人,公然跟姝妃呛声,不管哪一件也说不上循规蹈矩啊。
这边陛下不知心中所想,倒是皇后面露为难。
“好一张利嘴,这人证物证俱在,瑾嫔一句不知就想推的一干二净。”眼见殷羡煊犹豫未决,德妃气得差点掰断手中护甲。
已经到这种地步,陛下竟还要袒护她。若是此人不除,往后哪里还有她立足之地。
洛梓珺这才看向德妃,语气却丝毫不客气。“人证物证?不过是两个宫人胡乱攀咬,在德妃娘娘这里便是证据了。如此嫔妾是否可以猜测,这一切皆是德妃娘娘安排,以子嗣为赌注,为的就是拉嫔妾下水。毕竟长秋宫那可是如铁桶一般,娘娘何时有了身孕,嫔妾可无从得知。”
“德妃娘娘您这笔买卖可划不来啊,皇嗣为重,可比区区嫔妾重要多了,您这次亏了。”说着她摇着头,似乎在为德妃这笔买卖不值。
这一番霸气言论,周围旁观的妃嫔都惊了。
普通妃嫔遇到这种事,哪个不是努力摘清自己,便是知道谁是背后黑手。也不敢这般堂而皇之便说出来,以免引来陛下更重的猜疑。
洛梓珺可倒是,直接把帽子扣在德妃脑袋上。
虽然她们也在猜测是德妃出手了,但是人家有二皇子,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没有十足证据哪里敢这般说。
“你,你。。。。”德妃气得脸都红了,指着洛梓珺想说什么,结果还没开口人就晕了过去。
大抵是被气晕了,因为御医正好瞧了,是是情绪过激。
好好的赏菊宴变成这副样子,皇后都有些头痛。“陛下,您看。。。。”
“将一干人等押入慎刑司,严刑拷问,瑾嫔,余答应禁足宫中,查明真相再行定夺。”殷羡煊看着下方,不知是看人还是看其他,脸色十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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