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的拒绝在慕卿卿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么失望,只是微微有些遗憾惆怅。
倘若阿玲来了,她信任的伙伴将又多一人,更何况阿玲一个人在外生活,危险也多,作为朋友,她多少有些心疼。
墨枭逗弄着小野兽看见她唉声叹气的样子询问她发生了什么。
慕卿卿如实说了出来。
然而墨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慕卿卿看着他像是有话想问,问他在想什么。
只见墨枭邪恶的勾唇道:“豹胜没有恢复人形,那他们同床的话岂不是很刺……”
‘砰’的一声,慕卿卿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就砸了过去。
“卿卿,我们要不要也试试?”
“不行,我的兽形太大了,我那里也大,而且我还有两……”
慕卿卿的耳根子红的滴血,她死死的捂住墨枭的嘴。
蛇嘴里终究还是说不出人话。
墨枭不满的拉开她的手,妖冶的瞳孔里倒映着慕卿卿恼羞成怒的模样。
“卿卿,你到底在害羞什么?这不是很正常吗?你出门问问那些雌性,哪个没有和自己伴侣的兽形上过……”
“闭嘴!”慕卿卿羞愤怒吼。
过了几分钟,慕卿卿脸上的热意才渐渐消失。
平静之后,她又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诡异的梦。
她眼也不眨的瞧着墨枭,将做的梦说了出来。
墨枭脸上没有任何异常,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符号?什么符号?反正我身上没有符号,只是个梦而已,卿卿你别想太多。”
慕卿卿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只好移开眼。
“可是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这种梦吧?”
墨枭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兴许是天气太冷白天活动累着了。”
这个说法牵强,但也能解释,毕竟以前慕卿卿大白天累着了晚上也会做噩梦。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和墨枭说她觉得那个梦是一个预兆吧,仿佛以后会出现梦中的情形。
而在慕卿卿看不到的方向,墨枭慵懒的神情立马变得消失不见。
眼睛里漆黑的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大雪下了快两个星期的时候停了。
此时外面漫山遍野的白,大雪掩盖着树木都看不见树根,只有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