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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巴林估计等到巫师之心成长到极限的时候，他还可以再构建一个一级简单的一级巫术。这还是他之前构建的两个学徒级巫术简化到了极限的原因。

站起身来，八个小火球一次熄灭，重新转化为法力回到巫师之心。

巴林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叹息道：“若是能研究出一个将敌人的巫术吸收转化为自己法力的巫术该多好？”

其实这一想法许多巫师都有过，无论是激发之前的巫术还是激发之后的巫术，其实都是法力的不同表现形式。本质上都是法力。

可想要将已经改变了性质的法力重新调制过来，需要与该巫术模型完全对称逆反的巫术模型，才能做到重新调制回法力。

然而每一名巫师都会根据自身的需求或者巫师之心的性质等原因改进巫术。因此可以说巫师世界没有两名巫师的巫术能够完全一样。

“是否可以定义出一个符号代表一个集合，该集合包括目前能够研究出的所有巫术模型作为集合内的元素？还是不行，一旦符号定义出来，这个集合的元素就已经固定。那么是否可以有元素并不固定的集合呢？定义出一个包括所有巫术的全集？那么这个包括所有已知和未知的巫术集合应该满足一个什么性质呢？应该说如何用一个全部由已知元素组成的集合通过什么运算方式可以演算出一个包括未知元素的集合。这么说来，首先第一步要解决仅有一个未知元素的集合是什么性质。那么什么是未知元素呢？一个变量？也不对，即便是一个完全不确定的变量，变量本身就属于已知。哎，又是一个超出了现有数学概念的问题，棘手！”

巴林似乎忘记了正身处险境，竟然又发挥起学院派巫师的风格，开始研究起来。

“未知，是了。真正的未知就如同波函数，解为概率。但波函数无法来描述巫术模型，一个可以描述巫术模型且需要坍缩后才能有解的方程组？巫术方程都是场方程，将其描述为一个曲面非对称非静态的场方程？不行，如此一来根本解不出相应的巫术方程！咦，是否可以构建一个非闭合曲面对称非静态的巫术方程模型？不行，怎么可能，非闭合曲面，法力很快会散逸，且非静态方程根本都激发不出去。”

巴林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一个人自言自语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这是巴林思考问题时的习惯。不断的缓慢行走有助于加速血液循环和氧气摄入，帮助大脑思维敏捷。

“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呢？”尼基塔从背后走过来，两把手弩挂在腰间。

“抱歉，思考一个数学问题走神了！”一下反应过来的巴林感到有些尴尬，目前可不是在守卫森严的金色花园，而是在随时都可能发生战斗的证人家里。

尼基塔缓缓走到巴林身边坐下，抬起修长的双腿放在身前的茶几上：“我的曾祖父也是一名巫师，小时候家里也曾试图教我学习巫术。不过我从小就对全是数字的东西没有天赋，我挺羡慕你们这些能够把数字玩儿成巫术的巫师们！凡人皆有一死，我们是用这句话来激励自己，而你们巴别塔的巫师却是用这句话来漠视凡尘！”

“只是思维方式的不同导致世界观不同吧！”巴林解释了一句，不愿意和这个妩媚与干练并存的女人拉开距离：“你和菲尓怎么回事？”

“性格不合，他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而我天生就带着冒险心理。我和他一起进入国土安全局，一起执行任务，后来在一起后他无法接受我的不安份；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我，国土安全局探员档案里全是我的违规记录。他受不了不断帮我撒谎，帮我修改档案，所以离开我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了。”

“他托我照看着你！”

“谢谢，我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你有机会问问他，以前跟他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他！”尼基塔伸手捋了捋耳际的头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你已经离开一线了，不打算过正常人的生活？”巴林旁敲侧击的询问。

“怎么才叫正常人的生活？在找一个男人结婚？我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再伤害别人。现在吃的饱睡的好，哪儿不正常了？”尼基塔什么人？那可是受过专业特工训练的，而且在整个情报部也是能力响当当的一姐，巴林内心的那点小算盘怎么瞒的过老奸巨猾的她。

“那是猪吧？”巴林幽默了一吧。

“咯咯咯，滚蛋。。。”尼基塔被逗乐了，咯咯的笑起来，伸手侧身在巴林的身上打了一掌。

“而且猪除了吃和睡也要交，配的！你还不如猪。”巴林嗅着女人的香水味，内心一荡又补充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没有做过爱？”尼基塔的脸在黑暗中，看不出什么表情。反问似的反驳了一句。

“有吗？”巴林问。

两人目光相接，都各自笑了起来。

“你呢巫师，你有过吗？”尼基塔侧过身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巴林。

“什么？”巴林心知肚明的问。

“嘿！”女人不满巫师的装傻，太假了。嘿了他一声，伸手又拍了他一下：“别装傻，你做过爱吗？”

“我十几岁就跟着老师一起学习巫术，身边都是老头！”巴林无奈的摊开手，坦白了自己感情生活—为零。

“哦—”女人微微直起身子，上下打量着他，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声音，似乎有什么脱口而出的话被她咽了下去，却又改变成了这样一句：“一会儿注意安全，好好活下去！”

“我还以为。。。”巴林急了，他隐约能感觉出这个女人是可以和自己发生些什么的，可在最后一刻又被她停住了。

尼基塔没有等他说下去，背靠椅子，黑暗中抬头望着天花板，悠悠的道：“我不适合你的，巫师！我们会彼此伤害的”一瞬间旖旎的气氛被打散，女人翻身站了起来：“继续警戒吧！”说着便走到了窗台边，斜靠着墙壁注视着外面。

巴林内心叹息了一声，望着窗边的女人，内心的火热更加剧烈。

“我。。。”巴林正要说什么，却被女人低声严肃的打断了。

“别说话，有情况”从窗台看去，月光下几道黑色身影正在朝这里悄然接近。

“守在这里，有人接近别犹豫，直接出手！我去把证人带过来！”尼基塔迅速从窗口离开，取下手弩握在手上，飞速朝屋内走去。

巴林点点头靠近窗户，探头向外看去。果然有几道黑影再接近，人数越来越多。

巫师的内心一下紧张了起来，索性不久前才参加了一次激烈的攻城战，将胆量锻炼的强大了些。

悄悄将窗户的玻璃拉开，由于巫术的发展，玻璃这种简单的产物已经普及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