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屋三言两语讲述完自己的经验,视线又转回平板上:“不过,要使用假肢上的库因克,得穿露出小腿的衣服才行。”
我想了想:“休闲裤?或者短款的西装吊带裤,到膝盖的那种?”
“是哦。”
他又思索了两秒:“还可以穿裙子,我小时候经常穿,感觉会挺方便的。”
裙子啊。
想起我与铃屋出去约会逛街时,他对于给我挑选衣服,特别是各类裙装的兴趣比我浓烈得多,难道说他的癖好除了看我哭以外还有女装吗?可是铃屋又提起了小时候,他曾经被那个变态喰种诱拐,并不像是自愿穿上女装的。
我的大脑中两种观点开始打架,思绪有些凌乱,就嗯嗯地应了两声。
铃屋见我有些走神,目光反复落在我脸上,作沉思状,过了几秒他一脸恍然大悟。
“原来真子是想看我穿裙子吗?”
不是,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没有。”
我偏头不看铃屋,但是来自他的视线实在是太明显了,都感觉要被盯出一个洞。我脑内的两个小人并未决出胜负,最终小声地把问题递给他:“什造。。。。。。你喜欢穿裙子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吧。”
他说,“小时候是妈妈给我穿,现在的话觉得有一些裙子也挺好看便利的。如果对搜查工作有利的话,穿裙子或者女装都无所谓。”
铃屋解释了一番后,凑近我,拉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漂亮的绯色眼瞳像是红色水晶般剔透明亮。
“所以,真子想看我穿吗?”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完全无法说谎,即便故意否定了也肯定会被看穿的。我最终败下阵,自暴自弃地点头。
“好吧,有一点点兴趣。”
我下意识地揉了下发烫的脸颊,强调道,“一点点。”
“哦——”
他拉长尾音,面容上浮现的神情烂漫无辜至极,“这样啊,我明白了。”
。
在铃屋的特制假肢送去定制的过程中,我经常和他去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遛弯,这里看看花,那边撸撸猫狗,顺便帮他适应了一下定制的接受腔,走累了我们俩人就在花园的座椅上歇息。
某一天,铃屋盯着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鼓起腮帮子,问我:“真子,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改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