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第一,由于G4成员所保护的人物均举足轻重,警队对他们的家庭背景都经过特别调查,可以说身家清白,由他们在特殊时刻保护潘俊宇也就不足为奇了。
与齐冰打好关系后,温可出于好奇,也开始探询口风:“齐小姐,你知道潘先生担任的主要职务吗?上司给的档案资料上面,直接敲着‘机密’的印章!”
为何顾问的身份要设为高度机密,之前齐冰不能理解,但清楚底细后,她能猜透上面的目的。试想,外界知晓一名犯有前科的青年担任如此职务,普通群众能接受吗?能信服吗?别人会怎么想?
许多人劳其一生,尚无法达不到潘俊宇目前的高度。妒忌,羡慕等情绪趋势下,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将引起多大的风波?这谁也不能预测。
所以面对询问,齐冰微微一笑。故意岔开话题:“听说香港G4组员特别受富豪青睐。像温先生这种级别地高级警员,投身私人保镖中至少也有百万年薪。不知你有这种打算吗?”
齐冰没有正面回答,温可不愿强人所难,他尴尬的笑笑,说道:“四十岁还升不上警司。我会考虑的。但除了丰厚的薪水,服侍富豪有时并非只是负责保安。买外卖、买烟,下雨打伞,甚至可能要买菜,这些并不是我想要地!”
点下头,齐冰表示理解温可地心理,因为给国家政要当保镖,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可离开警队,身份就变质了。
就这样,两人在没得到吩咐前,一直坐在餐厅内饮茶,闲脚,打发枯燥地时间,而另一组人,则守在病房门口,保持高度警惕。
位于上海宏桥别墅区的韩家别墅,是一栋标准的欧式风格建筑,尖尖的房顶,灰白地墙壁,透出浓浓的贵族气息。
别墅里面,韩啸天一清早就去市里给各级领导拜年,要晚些回家,而韩母闲来无事,正煞费苦心地指挥佣人装扮卧室,她需要整个房间流露温馨、静谥、祥和的气氛,这一切,只为女儿们有种回家的感觉,夜晚能睡得更甜,更香。
布置完毕,她满意的打发众人离开,独自打开窗户,高达挺拔的法国梧桐赫然就在眼前。
记得以前,两个女儿总喜欢勾窗外触手可及的叶子,可现在树上却光秃秃的,只有张牙舞爪的树枝。
哎,现在是冬天了,萧瑟寒冷的冬天,几年了,一家人终于有机会聚在一起,团团圆圆的吃顿年夜饭,不知小雪她们何时到家?
正在寻思间,台湾管家突然出现在韩母面前,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但随即释然!
面对韩母询问的目光,管家必恭必敬的回答道:“太太,有电话找老爷!”
“交给我,你去忙吧!”家里电话从不向外界公布,韩母难免误以为熟人,顺手接听,“喂,你好,请问找啸天有事吗?”
“伯母,我是潘俊宇,我给您和伯父拜年来了……”对着话筒,我端正态度,说了一堆祝福话语,只为改善关系,不愿韩母像以前那般,在对我缺乏了解的情况下,产生错误看法。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气质和相貌将决定他给别人的第一印象,而韩母注重的不止这些,身份,地位,举手抬足间由内而外流露的高贵气质,这些才是她所看重的。不巧的是,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韩母除了徐嘉亮外,其他人她总是看不顺眼,不由冷言嘲讽道:“潘先生一向贵人事忙,今儿怎么有空打电话。只需小雪喜欢你,就可以不用去上班嘛,你是否嫌给你的职务太低,配不上韩家未来女婿的身份?”
听清对方话语,我的心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平静,一阵一阵的波澜冲刷着我心灵的堤岸。侮辱,嘲讽,蔑视,这些把我的自尊心深深刺痛了,但为了韩雪,我都忍了下来,深知成见非一朝一日能改变的,于是冷静的开口解释:“伯母,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遇到突发性事情……”
然而我没说几句,韩母毫不客气的插话道:“你还是不是男人?错了,就是错了,解释就是掩饰,你的那些话我不想听,我还有事,就这样吧!”说完,韩母寒着脸挂断电话,侧身离开卧室。
“呵呵!”我冷冷的自嘲两声,关上窗户,欲哭无泪的回到病床上,拿起笔记本和卫星电话,准备调整状态,履行应尽职责。
然而此时开展工作恰不逢时,我希望与筹备中的公安部网络检查科科长取得联系,却打不通他的电话;向红客联盟的核心成员拜年,打算拜托他们替我留心资深的网络高手,可大家都只顾着陪伴亲朋好友吃年夜饭,根本没有心思闲聊,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推托过年以后再议。
而我本来就是性情中人,之前经韩母这么一概合,心情已经不好,再处处受(删掉)碰壁。一时半会。可谓郁闷之极。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敲响除夕的钟声,这是我第一次远离家人在异地过年。可思乡的愁绪却在心中逐步弥漫,那层优伤与寂寞越来越浓,弄得我感觉周围一片模糊!
哎,算了。好歹来趟香港,出去逛逛吧……
谁都知道。香港是购物者地天堂,而白天太忙碌,一切都让人无暇顾及。
当太阳挥别西山而去,弯月悄悄爬上枝头,活色生香的城市才开始苏醒。
市声鼎沸的铜锣湾街头,一组保镖围着一名光头受伤青年穿梭于人群中,此情此景令周边的香港市民格外瞩目,甚至有年轻女子指指点点,好奇地猜测这是哪位富家公子外出。
一时之间,我地身旁好似出现一个真空磁场,吸引无数女子挑逗的目光,即使与女子从旁走过,也有百分之三百地回头率,这让我的虚荣心受到极大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