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抽空扬声质问,“陆厌璃,叶修然是你杀的对不对!”
随着话音落下,紫金鞭势如破竹的狠狠抽打过去,直接将张扬抽翻在地。
“啊!”
在这凄厉的惨呼下,终于是将珍宝坊的主人引了出来。
“是谁胆敢在珍宝坊门前乱吠!”富态臃肿的中年男人,双手叉腰怒吼着。
“父亲……”张扬虚弱的呼唤着。
张父这才满脸慌张的上前,伸手搀扶起张扬来。
他眼神愤怒的扫向围观的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持鞭的陆厌璃身上,满脸愠怒的质问,“你为何要伤我儿!”
陆厌璃眸光带着一抹挑衅,她轻启红唇道:“他欠揍,我手痒。”
闻言,张扬喉头一片腥甜,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张父脸色愈加铁青,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与陆厌璃对峙着。
见此,萧北宸皱眉,朗声解释,“要不是张扬出口伤人,谁会平白无故伤他!”
魏长风本不想卷入其中,但见萧北宸都如此卖力的维护陆厌璃,只好跟着附和几句。
“确实是令郎先挑事的。”
于是,在围观群众的众说纷纭之下,张父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可即便如此,他仍是狠狠剜了陆厌璃一眼,目光带着轻蔑,说出口的话也是冷嘲热讽的。
“珍宝坊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想进珍宝坊,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却在这时,一道满含戏谑的话语传进众人耳中。
“什么时候,珍宝坊端这么大的架子了?”
张父循声望去,这才在珍宝坊二楼发现了说话之人。
那人双手慵懒的撑在白玉栏杆上,脸上戴着面具,在春光明媚下,俯视着楼下众生。
张父虽不知此人来历,但此人出手阔绰,并且还是珍宝坊幕后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伺候的人。
那可是贵客啊,张父哪敢怠慢。
于是他不由分说奉承,“是小店哪里招待不周了么?”
面对张父阿谀奉承的嘴脸,君落衡早就见惯不怪了,他掀唇冷嘲,“招待得尚可,就是怠慢了不该怠慢的人。”
“都怪张某疏忽了,不知贵客说的是何人?”张父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君落衡轻笑一声,足尖一点,从古楼二楼纵身跃下,不偏不倚落在了陆厌璃的身前。
他冲陆厌璃伸出了一只手,“我带你进去,保证畅通无阻。”
陆厌璃垂眸看向面前摊开的掌心,她没有抓住那只手,反而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人。
张父见状,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君落衡身旁,有些瞠目结舌的问,“她就是您口中的贵客?您是不是搞错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