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遂刚从墙上下来,还在墙上的无邪抓的下一个着力点猛地松动,整个人都在往后倒,无邪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瓦罐,如果他摔下来那些罐子都会碎。
黑瞎子啧了一声,把自己的包狠狠砸在无邪的身上,无邪不知道黑瞎子的包里装的什么东西,但是砸在身上真的很疼。
刚想拉无邪一把的顾遂猝不及防的被砸飞的无邪压在了地上,砸飞无邪的包咕噜咕噜的滚到了阿宁的脚边。
无邪艰难的从顾遂身上爬起来,感觉被砸的地方都麻了,看着被自己当了肉垫子的顾遂,有些抱歉的伸手想拉顾遂起来:“小遂你没事吧?”
顾遂借着无邪的力道站了起来:“我没事。”
黑瞎子另一边还喊道:“大徒弟你不行啊,爬都爬不稳。”
听见黑瞎子的声音,无邪气的牙痒痒,本来对于他救了自己的那一点感激之情顿时消散的一点不剩。
那一下差点没给他送走,他的背现在都疼的没知觉了。
无邪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背,对着黑瞎子的方向比了个中指,然后被黑瞎子用手电的光幌到了眼睛。
黑瞎子不屑了收起了手电筒,还想小样跟他斗。
黑瞎子过来的很轻松,跳过来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无邪一脚。
无邪差点就想冲上去和黑瞎子同归于尽,顾遂赶紧拦住他们两个人之间。
黑瞎子抬手勾住顾遂的肩膀,走向阿宁的方向,捡起来自己的包带着顾遂往前走。把无邪丢在了身后。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放着大铁盘子的小空间。这个铁盘放的很奇怪,似乎可以抬起来?
顾遂没有轻易去动那个大铁盘子,选择在周围看看,倒是其他几个人对这个大铁盘很感兴趣,黑瞎子和阿宁拿着相机拍了几张大铁盘上的图案,无邪在一旁补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洞口停留的太久,身上粘上了些什么,导致顾遂觉得周围一直萦绕着奇怪的腐臭味。
那种味道该怎么形容呢,像是尸体腐臭味和一种奇怪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
顾遂转了两圈,找到了铁锈味的来源,是角落堆放着的几具像盔甲一样的东西,那些铁甲上面都是生锈的痕迹,还有几具铁甲里面还有尸体。
铁甲里面的尸体似乎出乎预料的保存完好,顾遂没有直接用手去摸那些铁甲,他戴上手套尝试扒开铁甲,想知道里面的人是怎么死的。
铁甲被扒了下来,里面是皱皱巴巴的干尸,顾遂看不出什么,准备把铁甲给干尸穿回去。
突然阿宁的声音从顾遂的身后响起:“这是被偷袭用刀捅死的。”
阿宁在顾遂的旁边蹲下,手指在干尸的肚子处:“虽然他已经干透了,但是这里皮肤的上下纹理对不上,可周围的皮肤纹理又是正常,所以伤口在这里,这个位置最容易造成大出血。”
“盔甲没有受损,说明着伤是在穿上盔甲前就有的。”阿宁说着把手电筒的光照向盔甲上和伤口对应的位置,盔甲上面只有锈迹,没有破损。
经过阿宁的解释,顾遂想到的是:“那他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穿上这么重的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