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其实也幻想过自己的婚礼,只是现在补办,着实让人看笑话,而且也没必要,该走的流程都走了,是合法的。
再说,她还不知道他,男人,还不就是盼着洞房花烛?
谷雨继而说道:“我…可以接受重新布置喜房,将新婚夜补上!”
薛云翊没想到谷雨这么直白,又有点被说中心思的心虚,但仍一本正经说道:“那便让娘亲差人选吉日!”
谷雨老脸一红,说道:“这种事还要选吉日?不就等于告诉大家你要与我圆房了吗?简直了!”
薛云翊笑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娘子怎地还害羞了?昨晚对为夫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可没瞧见娘子害羞!”
谷雨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说道:“羞死人了!你怎地是这样的薛云翊?”
薛云翊听不太明白,谷雨这话到底是夸自己呢还是怨自己,想来谷雨是有些不情愿的,便打趣道:“那便不选吉日,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圆房!”说完,还钻进被窝去。
谷雨被吓得立马从被窝里出来,忙说道:“那…还是选吉日吧!”
薛云翊听见谷雨这么说,便心满意足,亲了谷雨一口,便迅速起身穿衣,谷雨一时没反应过来,呆萌呆萌地,模样甚是可爱,薛云翊瞧着更是喜爱!
俩人起身后,谷雨吃过早饭便去了医馆,薛云翊命东方等人将那张碍眼的小床搬走了去,东方等人便了然,自家郎君终于能吃上肉了。
秦氏听薛云翊说让她差人选吉日,便高高兴兴去跟老夫人报喜。
而后,又是这么巧,选的日子又是八月初八,去年谷雨进府的日子,老夫人拍板叫好,秦氏很是欢喜,让人隆重准备!
丝绸交易这件事,随着富商等人被捕入狱、货物被烧毁,便不了了之。
富商将定金退还给掌柜,掌柜因着差点被骗,心有余悸,将来更是要小心谨慎。
薛靖楠因这事被供了出来,但是当时用的是化名,有着那官员这层关系,便也没受多大影响,还白得了二千两,分给那官员三千两。
继这事后,有一段时间夹着尾巴做人,但薛云翊一向锱铢必较,知道薛靖楠向来重利,便在生意场上使些绊子!
刘通判为此还有些惭愧,在此事上,没有给到帮助,但往后在监察方面的工作做的更细致了些!
薛靖远腿伤逐日见好,秋管事也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五日醒来,只是,很是虚弱。
薛靖远将秋管事接入府中休养,薛凝雪和刘珩琛过府来,瞧过薛靖远后,去了老夫人院里辞行,第二日便启程上京去了!
老夫人起初还不知这些事,不知哪个多嘴的,在老夫人跟前嚼舌根,老夫人听了,当即就晕了过去。
而后拖着病体也要去薛靖远跟前瞧瞧,知道了这其中还有薛靖楠的手笔,顿时就不干了,要请族老开祠堂问二房的罪,薛云翊及时劝下。
薛云翊看着老夫人老泪纵横,很是心疼,说道:“祖母放心,此事,孙儿定会让其付出代价,您且安心养着身体,好好瞧着!”
杜嬷嬷也宽慰道:“老夫人听三郎的话,三郎的手段您是知晓的,这不还有少夫人呢!”
老夫人这才熄了怒火,在谷雨和薛云翊的搀扶下,回了静安堂,谷雨给老夫人诊过脉,开了药方,交代了几句,便跟薛云翊云礼出府去了!
他们刚出府,瀚扬和云飞就回府来了,瀚扬本是跟着谷雨的,府里的小厮要去接云飞,瀚扬觉得整日跟在谷雨身后十分无聊,便一道同去了。
二位‘小爷’回来府里,听说了发生的事,气恼之余,觉得十分可惜,自己徒有武艺,无用武之地。
薛靖远这些日子休养,云礼便跟着薛云翊一起打理各商铺的事,薛云翊虽然一直不主事,但他对各商铺的事还是很熟稔的。
各掌柜也对云翊兄弟十分恭敬,云礼对云翊十分敬佩,也十分谦逊学习。
一段时间下来,云礼处理起事务来,更加得心应手,云翊渐渐退出不参与。
云礼想起谷雨说的话,选择自己最擅长的事,并发挥到极致,这才是一个人最好的安排,后来便一度成为薛靖远的得力助手,也为将来接手薛家生意打下基础。
七月末,刘珩琛和薛凝雪的家书传来,已在京都安身,一切都好,只说不能见证薛云翊和谷雨的成婚礼,有些许遗憾。
但准备了贺礼一道送了回来,是一对玉如意,谷雨很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