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要他教,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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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一颗爆栗按期敲在脑袋上。
“再背一遍!”
“好嘛好嘛。光的传播速度是……”
“是什么!快点说!”某人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
“是……”
“嘣!”
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后母虐待小孩儿的画面,实际上是某人在为冥顽不灵的蓝伊纱补课。
呜,一天下来蓝伊纱揉揉自己可怜的脑袋,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有比前一天大上一圈。
“蓝—伊—纱—!”某人又在大练“狮吼功”。
真是的,要叫我的名字就叫呗,干嘛把它喊成一节一节的,难听死了。不过嘴上还是不闲地吼了回去,“干嘛!”
“蓝伊纱,你给我死出来!”
看来某人已经发现自己的杰作了!
吼吼!
黑色相框中,夏木森一脸阴森地看着相框外面的人。相框前面是一个小香炉,上面歪歪扭扭地插着此时像夏木森头顶一样冒着青烟的三根香,没错,是香!还有几朵小花做为装饰,可以看出做出这一切的人是多么“煞费苦心”。
“这是什么?”夏木森觉得自己的愤怒指数已经接近底限了。
“香炉。”笨死了,看不出来么。
“还有呢?”
“香。”在玩儿问答游戏么?
“还有呢?”
“花。”
“还有呢?”
“照片。”
“照片中的是谁?”咬牙切齿的声音,夏木森要爆发出来了。
蓝伊纱丢给他一个“你很笨”的眼神,“你啊,你不会认不出来自己吧。”好心地将一只小手抚上他的额头,另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肩,同情得好像在看着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
“滚开!”挥开她的两只爪子,夏木森的耐力指数终于破表,“你做这些做什么!”
无视对方近乎将自己粉身碎骨一样的表情,蓝伊纱缓缓说道,“你是不是我老师?”
“那又怎么样。”
“学生祭拜老师有什么不对。”蓝伊纱送他一个“你很无聊”的眼神。
“那用得着像祭死人一样么!”还弄了几朵可怜的小野花,一副上坟的感觉。
“这你就不知道了,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教了我一整天,我当然要有所回报啦,你说是不是,夏、爸、爸!”
只一瞬间,蓝伊纱就感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抬眼之间,夏木森已经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娇小的蓝伊纱扛在肩上。
“喂,夏木森,你要干嘛啊!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