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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处寂道：&ldo;也……好……&rdo;

注释：（1）出自《金刚经》。

（2）出自《大般涅槃经》。

第五章菩提

离奴买菜回来之后，见过了处寂，便和波罗蜜一起去厨房做午斋了。

白姬跟处寂在里间谈禅论佛，元曜在大厅整理货架。

元曜正摆放货物，就听见里面白姬高声道：&ldo;玄奘禅师不见了？！&rdo;

元曜一愣，急忙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走到里间外听着。

处寂道：&ldo;阿弥陀佛！是的。前天晚上，玄奘禅师在大雁塔中彻夜译著经文。昨天早上，送早斋的沙弥进入大雁塔，发现玄奘禅师不见了。大雁塔外，有武僧彻夜守护，不曾见玄奘禅师出来。大慈恩寺的主持虚空禅师十分着急，大家却觉得玄奘禅师是得道圣僧，非同一般，可能是他自己去哪儿了，等时机一到，他又会回来。&rdo;

白姬道：&ldo;处寂禅师，你那本无字空明禅呢？&rdo;

处寂道：&ldo;阿弥陀佛！还在玄奘禅师那儿。&rdo;

&ldo;处寂禅师，你能告诉我得到无字空明禅的情形吗？比如说，您梦见了什么？达摩祖师是什么形态？他说了什么？&rdo;

处寂回忆了一下，道：&ldo;阿弥陀佛！贫僧依稀记得在梦里误入一片石林，那石林如迷宫一般，雾气缭绕，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白雾之中，贫僧听见三个声音在辩佛，像是同门中人。具体情形，现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很可怕，贫僧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贫僧正在恐惧，忽见一个高鼻鼻目的胡僧持一灯来见，他自称是达摩。达摩祖师带贫僧穿越迷雾，行走于石林之中。一路上，达摩祖师与贫僧辩无相之佛，空寂之法，后又呈哀泣之状，赠予贫僧这本无字空明禅，继而消失不见了。&rdo;

白姬疑惑地道：&ldo;石林之中有三个声音在辩佛？&rdo;

处寂点头，道：&ldo;是的。&rdo;

&ldo;这三个声音在辩论些什么？&rdo;

&ldo;阿弥陀佛！毕竟是一场梦，贫僧记不清了。这个梦如真似幻，虚实难辨，让人参不透。&rdo;

白姬皱起了眉头，似乎也颇为困惑。

&ldo;太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玄奘又去哪儿了？是不是去参这空明禅了……&rdo;

离奴和波罗蜜做好了午斋，白姬、元曜、处寂便一起去后院吃饭。

吃完了午斋，波罗蜜便跟处寂一起回大慈恩寺了，它临走前，还打包了两个蜜瓜，一包袱马乳葡萄，说是明天再来吃晚饭。

处寂见波罗蜜又吃又拿，非常不好意思，直道：&ldo;波罗蜜，你就少吃一些吧。阿弥陀佛！多谢诸位施主盛情款待！&rdo;

白姬笑道：&ldo;处寂禅师，如果玄奘禅师回来了，请告知我一声。&rdo;

处寂双手合十，道：&ldo;好的。玄奘禅师一回来，贫僧就让波罗蜜来告知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