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唾沫星几乎将自己淹死的场面,罗不凡淡定自若,表现的胸中有丘壑,天风自然成的优雅模样,看得楼千元心中憋闷无比,脸色青黑。
这时,一个瘦骨嶙峋,身材纤细的老者怒气冲冲的站出来,指着罗不凡的鼻子骂道:“好你个无知宵小,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在朝堂之上顶撞当朝丞相,你是想要找死吗?
丞相位高权重,受天下人敬仰,你这小子,却拿一县县令官位与之相比,实乃大逆不道!该死!”
罗不凡暗中看了此人一眼,脑海中一亮:“刑部侍郎李权礼李大人,根据我朝律令,刑部好像不归楼丞相管吧!吾皇有铁律,维护政冶清明,杜绝结党营私,尤其丞相与各部,不得亲昵私交。
如今罗某不过是跟楼丞相稍微说一句话,你就扑上来大放厥词,处处维护。
看来关系不浅啊!”
“放肆,你放肆!”
李权礼脸色大变,忙看向座上的皇上,“请皇上明察,微臣与丞相并无任何私交,只是听这小小县令在朝堂上胡言乱语,辱没我朝重要官员,心中顿感不忿。”
“呵呵,李大人,你这么解释,是不是有点牵强!”
罗不凡咄咄逼人的轻笑一声。
李权礼连忙退了一步,道:“此子嚣张,挑拨是非,还请皇上定夺惩罚!”
李权礼见无法反驳罗不凡,只好退回自己的位置,偷偷看着楼丞相,内心忐忑不已。
只见楼丞相悄然回头,犀利的目光注视到他的身上,那眼神似乎要将其斩杀,其中透露的信息,仿若凝聚成了两个字:“蠢货!”
此刻,皇上坐在高位上,一言不发,眼睛里面,却有几分欣喜。
他虽在皇庭最高处,但这些年来,听大臣们阳奉阴违,欺上罔下,心中早就烦透了。
刑部侍郎李权礼乃是亲楼派,他心中怎能不知?
只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无法在朝堂之上指责于他,更是无法定罪,只能日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
对这个李权礼,皇上的厌恶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如今见罗不凡三言两语将李权礼逼退,令楼丞相也郁闷不已,皇上心里只有无尽的欢喜。
“呵呵,朕这个皇帝做到如此地步,还要靠一个小小的县令替涨威风,真是窝囊啊!”
皇上心里忍不住哀叹,但他对罗不凡的好感,却是直线上升。
楼千元冷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礼部尚书陈定天。
陈定天连忙站出来,只听他沉稳道:“微臣启奏皇上!”
皇上脸色一变,摆摆手:“陈大人,你有什么话要说?”
陈定天愤恨的盯着罗不凡,道:“皇上,这罗不凡,不过是一县小小的县令,初次来到朝堂,就顶撞上峰,出言辱骂,实在不符合我朝礼法。
根据我朝礼法,还请以冒犯上峰之罪,处死罗不凡!我朝向来是礼仪之邦,这罗不凡触犯礼法,合当此罪。”
罗不凡笑呵呵的看着皇上,脸上没有一丝惧怕之意。
皇上也摆摆手:“陈大人,你这说法,未免有点太牵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