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芝,墨水坊的指挥使双鹰,你可知晓是哪位呀?”
“回国师,学生不知!”
“但指挥使双鹰的面具,确是我们七巧司打造的,所用材质亦阴亦阳,可避瘴滤毒,柔韧耐火……带上后非本人触动内簧是无法取下的,所以我们都没见过他的真实相貌。”
杨鼎箴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唉……日前,墨水坊指挥使双鹰,携指挥同知和两名指挥佥事,依陛下密令,赶往边境办事,途中遇袭,同行一百四十三人全部被杀于神农顶附近的官道上。”
解垣芝听着,面无表情,静静等待国师继续开口。
杨鼎箴抿了一口茶,笑道:“垣芝呀。。。。。。,你不仅精晓奇门遁甲,班公奇巧,最近这养气的功夫。。。。。。也精进了不少吗?。。。。。。呵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也舒缓了不少,国师脸庞的倦态也消失了几分。
“这个盒子。。。。。。是陛下给你的吧?”
“嗯!……今早,印绶监李公公送来的,还传了口谕,限期打开,不然就广发英雄帖,招募江湖奇巧人士,弄得我压力巨大,研究了一上午,仍未得法门,这不特来请教仙师,开窍释惑……”
说着又起身,恭敬一拜。
杨鼎箴赶忙单手搀了一下解垣芝,扬手示意他转到棋盘前坐下。
解垣芝的动作轻盈如风,神态间带着一丝焦虑,却又不失镇定。他的眼神在铜盒与国师之间来回游移,仿佛想在刚才的言语中寻找某种破局的线索。
杨鼎箴轻捋素色长袍,仍是一派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透着飘然出尘的气质。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铜盒,直达其中的玄机。
“垣芝,你可知这铜盒的来历?”
杨鼎箴轻轻敲了敲棋盘,声音如同清泉滴石,带着一丝神秘。
解垣芝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学生不知,还请国师赐教。”
杨鼎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如我没有记错,这铜盒乃是先帝所遗,当年随先皇后陪嫁入宫,相传是族内秘宝,内藏玄机,需得一“物”方能开启。你既能识得其材质,想必也能参透其中奥秘,无那“密匙”终无法打开。”
解垣芝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学生谢国师点醒,不知这“密匙”应为何物?。。。。。。”
杨鼎箴轻轻抚摸着棋盘,目光如炬。。。。。。“是物非物!。。。。。。”
“哦?”
“记住,心静则明,意诚则通。若能以心会“物”,便能解开这铜盒之谜。”
解垣芝闻言,心中一震,仿佛有一道灵光划过。他再次向国师行了一礼,眼中充满了坚定与信心。
此“物”现在三清山!。。。。。。
杨鼎箴则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两人相对而坐,棋盘上的黑白子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权谋的棋局正在徐徐展开,而那铜盒中的秘密,正是这场诡谲棋局中的关键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