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岩,你刚才不吃不喝的就坐这儿发呆,这可不合适啊!”
钝斧和格罗乌尔抱着孤岩,口中嚷嚷着非要用圆成独门秘制的好酒灌一灌他。
“不是,你听我说,死胖子。”
孤岩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圆肚子瓷杯。
“刚才,你那里放了一大杯的拉尔班,我都喝了,你懂吗?”
“是拉尔邦!”
孤岩看着钝斧,指了指打岔的星阳。
“不重要!我是不是都喝了。”
“不是啊,孤岩。”
隆回指了指桌上。
“拉尔法今天根本没在那里放酒啊。”
“啊,莽头小子这也要赖酒吗!?”
说罢,格罗乌尔就一碗酒塞到了孤岩的手里。
“不是,我真的不胜酒量。”
“怕了怕了怕了!”
孤岩看着眼前的隆回,真是气炸连肝肺。
“喝酒喝,麻麻地。”
一口酒下肚,好在孤岩明白兽人们的酿造能力有限,酒的度数不是很高,但依然冲劲十足。
孤岩捂着双眼,莫名其妙的就被钝斧和晨拉着跳起了舞。
“不是,莽头小子难道是醉了吗?”
“我呸!”
孤岩猛的跳起,和说话的科雷打了起来,引得周围的克尔拉奇、乱午、飞合与晚琅赶忙躲避。
“我跟你俩说,荣耀决斗得先说一声啊。”
“孤岩怎么开始咬了啊?”
“其实,荣耀也没规定不能用嘴…”
反观小屋门口围坐在圆石桌旁边的叶地罗和营地资历较老的兽人们,这边则比较安静。
“所以,你没邀请战狂他们。”
拉尔法听着重山的问题,摆了摆手。
“死那么多,我哪好意思,更何况,维拉罗他们说几乎所有的战狂伤员都不见了。”
重山抿了一口拉尔邦,若有所思的抱着腿看向了舞蹈的一众兽人们。他明白,战狂氏族的伤员要么自杀,要么就是逃走遁入大自然沦为流浪者了。这种刚毅的文化传统,自己不好评价。
“不是,臭小子,为什么到我这就没了?”
“长官,是真的用完了,那个叫霍陀的今天回去了。”
戈文看着眼前站在莱康德身边的文路有些气急败坏。
“啧,”莱康德一碗酒全部喝干净,指了指戈文胳膊上的肌肉,“瑞辛氏族的头号王牌,用不用矮人的石头,爪子一样锋利。”
听到这句话,戈文才勉强安下心来,抱起两大缸酒,向着自己部族的兄弟姐妹们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文路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