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嫁妆,当然是带回幽州去了。”
耿毅一脸不苟同,但知道没法劝得动娘子,只好依了她。
回程的路上,他忍不住提出一个疑问来。“教我吹箫的那个樵师父,你有再碰到过他吗?”
檀心浅笑了一下,摇头。“没有。”
“他是不是就是……”
檀心依然浅笑了一下,这回轻点了头,不过又加了一句,“但是啊……”
“但是什么?”
“你下次若再问我,我不保证答案会是相同的。”
耿毅也不甘示弱。“娘子,快问我爱不爱你。”
因为他打算逗她,以牙还牙意回给她类似的一句,“下次不保证会是爱你的。”
怎知檀心下上当,反而理所当然地睨了他一眼,“你当然爱我了,这很明显,我何须再问?”
后记
我与许多喜欢阅读的朋友一样,喜欢历史故事。
启蒙书是二十四孝、三皇五帝般的“神话”,以及就学时官方钦定版的历史教课书,看了多少就全数消化进去,因为有考试制度的引导,思想上也是百分百的走著“正路”。
直到……我读了司马迁的史记后,才知道,“求诸于野”的必要。
我的个性上也因此多了一种质疑性的叛逆,对“汉民族本位主义”打压外族的记事方式已不能再接受。
古史是古人写的,反应古人的想法,是历史记忆的一部分,但是现代版对古代“外族统治者”的漠视也是如此时,那就有一种尚未进化完全的感觉。也许有人要说,以后五千年的历史有可能缩减成四百年而已,也就不需要进化了。我错愕地认为,多可惜啊!当世界都在向前走时,我们竟然自动选择倒退!
写过三本古代的书,前两本设在北魏,这一本则设在五代与北辽初期,都是民族文化相撞与大融合的时代,官方钦定版的书里除了给我们“乱”的印象以外,多是几笔抹煞、谈得不多,就连钱穆先生也没去提,是因为资料不全不提呢?还是因为大汉民族情节作祟不屑去提,那我就不得知了。
近十年,日本、韩国、苏俄与欧州学者纷纷将兴趣转移到辽文化,对契丹文化、语言与文字的研究己蔚为风尚,无形之间也带动了集思广益的效应,不再让中华考古与史家专美于前。
这本书有引用到历史人物与事件,但虚构的成分居多,不严谨,绝非历史小说,读者千万不能把它看得太认真,当然,书中有许多我对人与对事的观点,虽然不是空穴来风,但也仅是我自己观察后得出的想法与解释,纯属抒发作用,读者阅后同意与否,都是如人饮水的事,阿蛮会绝对尊重的。
编注:别忘了看“爱你一生一世”系列其他两本书,玫瑰吻108《只怕相思苦》、玫瑰吻109《多情应笑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