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莫憋着笑,她爸爸这个样子可真是稀奇,完全跟平时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气质背离了。梁莫把头埋进梁晏兮怀里,嘴角再也抑制不住扬得老高,爸爸,咱回家去吧,医院呆着不吉利。
才几天就来两趟了,梁莫,你要再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我就
梁莫抢道:你就怎么样?
梁晏兮叹口气,走吧,我能拿你怎么样!成天只知道气你爸爸。
两个人回了家,重修旧好的之后,自然再无芥蒂。梁莫就天天腻在梁晏兮身边,仗着伤病,对梁晏兮颐指气使。梁晏兮一刻不得消停,被她使唤着做这做那,可却是甘之如饴。
梁晏兮才给梁莫洗完袜子,就被梁莫从背后抱住,又怎么了?
梁莫蹭着她梁晏兮的背,晚上吃辣子鸡丁吧!
不行,你伤口还没长好,不能吃辣!梁晏兮坚决否定。
梁莫越加蹭得厉害,语气娇娇弱弱,我想吃啊!都多久没吃过辣了!
梁晏兮擦了手,揽着梁莫客厅走,让我看看伤再说。
然后让梁莫坐着,轻轻拉开纱布,仔细看了看,得去换药了。
梁莫不依不饶拉着梁晏兮,都好了,换什么药,每次都疼死了!
梁晏兮最见不得梁莫这个撒娇的样子,心里一软,那就在家里洗洗,再上点药。
梁莫连忙点头,对,对,对,就在家里弄弄。
梁晏兮拿来药箱,用酒精细细给梁莫擦伤口,动作轻柔细致。梁莫乖乖仰着头,时不时咧嘴发出咝,咝声。
梁晏兮下手就更轻了,生怕碰疼梁莫。
收拾妥当了,梁莫还不忘吃的,爸爸,晚上就吃辣子鸡丁吧!
梁晏兮瞪她一眼,梁莫巴巴得靠上来,苦苦哀求,小狗一样,好不好?
梁晏兮犹豫许久才说:宫保鸡丁,最多只能这样了。
嘴里都淡出了个鸟了梁莫小声嘟囔着。
梁晏兮脸一变,梁莫!读半年大学,就学会骂粗口了?
梁莫赶紧跳开,就吃宫保鸡丁,宫保鸡丁多好啊!
梁晏兮哭笑不得,梁莫这皮样还真是招打。吃过饭,梁晏兮拿出本书,靠着沙发仔细翻阅起来。梁莫过来挨着他,看什么呢?
梁晏兮把书一放,拍拍腿,冲梁莫说:来,趴着,给你按按。
梁莫趴过去,顺手拿着书翻,全是讲按摩手法和身体穴位的。
梁莫转头问:你这是拿我试手?
梁晏兮轻轻按摩着梁莫的背,手法生疏,但却不失温柔,你不是睡不好嘛,医生说按摩可以治。
梁莫惊讶,你怎么知道?
梁晏兮白她一眼,继续按着,你自己照镜子看看,黑眼圈,红血丝。
梁莫不说话,她这是为了谁!不过她爸爸能这样,她已经很高兴了。
过了会儿,梁晏兮让梁莫换个方向躺在他腿上,给她按摩头部。
梁莫睁着眼,看着梁晏兮温柔专治地按摩着她的头。轻轻地,一下又一下。从这个角度,梁莫正好能看到她爸爸瘦削的下巴,幅度柔软的唇形,挺直的鼻,专注的眼和眉骨。这个男人,此刻处处都散发着致命的温柔和诱惑。
梁莫忍不住伸手,抚触她爸爸的下巴,一寸一次向上,再一寸一寸向下,停在嘴唇上,指尖轻轻拨弄着两瓣柔软细腻的唇。
梁莫起身,缓缓靠近,就在要触碰到时,那两瓣唇就一偏。
梁莫移开,看着她爸爸,眼里尽是失望和鄙夷。
梁晏兮抿着嘴,看着梁莫的眼神,心里一痛,伸手盖上那双眼,梁莫,不准这样看我!
说完再也不抑制不住,低头吻了上去,从轻轻触碰到缓缓摩挲,再也忍不住深深探入,汲取着思念许久的渴望,就是这个味道,折磨了他整整四个月味道。这样的禁忌之渊,这样的销魂蚀骨,这样的不可割舍,这样的血肉相连,凭什么不可以
梁晏兮深深吻着梁莫,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两个人融为一体。梁莫乖顺地环住梁晏兮的脖子,热烈回应着这个终于不再逃避她的男人。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梁晏兮才粗喘着气放开梁莫,却看到梁莫笑脸绯红,微张着水润的唇,两眼迷蒙湿漉漉地喘息着。梁晏兮强忍住内心的冲动,抱住梁莫,把头搁在梁莫肩上,叹息着,也不准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