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干坏事了……”
他的口吻缱绻缠绵,像是新婚时的耳鬓厮磨。
但是话里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甚至都不用嬴枭炔给他找事,虞邀不过是被人亲了几下脖子,他这都要被气死了。
他不是个傻的,不会那么迟钝。
到底还是把自己玩进去了,对虞邀动了真感情。
不知道多深,但是足够他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让他昨天疯了那么久。
尤其是他一想到虞邀可能会和很多人做过那种事情,他就嫉妒的要发疯。
虞邀那时候好看极了。
哭成那样还不服软,硬是踌躇(拼音~懂~)到说不出话了,眼睛都失焦了,才彻底老实下来。
对别人呢?也会主动吗?
折判戒了酒戒了烟,此刻却忽然烦闷地想都来点儿。
这么漂亮的人,骨子里都带着蛊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虞邀的信息素……
太谷欠了。
刺激的他险些失控,差点儿没把虞邀完全标记。
想到这里,折判的手掌箍着虞邀的腰往怀里一勾,笑得很温和。
“下次,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彻底标记你好不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梦里的撕骂,痛哭,呢喃都逐渐失真,在归于平静的最后一刻,虞邀才睁开眼睛。
他的大脑在梦境与现实的难舍难分中出现了一刻的空白,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才在下一秒涌向大脑,与自己混乱的记忆交杂。
整个房间都很暗,厚重的窗帘透不出一点儿亮光,根本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虞邀试图抬了抬胳膊,很好,人生第二次体会到酸痛到倒吸凉气的感觉。
他可以从这副身子上感受到事后被照顾的很好,甚至还被小心翼翼地清洗了身子,上了药。
最近一起起毫无头绪的凶杀案带来的压力让他经常醒来时也头疼的厉害。
这是少有的,起床都这么安稳。
端着药膳进来的折判把碗放下,才和睁开眼睛人对视上。
他弯腰把手遮在虞邀的眼睛上,等开了灯才慢慢地拿开,让他没那么不舒服。
“饿了吗?吃点儿药膳吧。”
他下楼前刚试过牙虞邀的体温,应该是有些低烧。
虞邀没说话。
不是错觉,现在的虞邀乖乖的,还有些呆,像是一觉没睡醒的小猫崽儿,你去碰他,去恼他,他要反应好一会儿才接收到你的信号。
等你都要干下一件事了,他才把爪子搭在你的手上,表示“朕知道了”。
猫爪子的垫子肉嘟嘟,软乎乎的,一直软到折判心坎儿去。
床头柜上还有一杯温水,折判把人扶起来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