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灯光下。
男人用利器重伤双腿,力气很大,鲜血直流。
空气之中满是血腥味!
“九爷!九爷不要!”莫南西箭步冲过去。
靠近后,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更是脸色惨白拉住薄战夜:
“九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薄战夜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就是如此。
他声音哽塞颓废,又带着暴戾:“既然它已经废了,留不住想留的人,拿它何用?”
“还不如让它废的彻彻底底!”
“不,不要!”莫南西拼死抱住薄战夜。
感觉到男人失控的情绪和崩溃状态,心里像压了重石一样难受。
最后,不得不抬手——‘砰’的一声,敲在后脑,将他打晕。
“九爷,对不住了。”
他快速带着他出去。
大门外,焦急等候的傅溪溪突然看到莫南西推着晕迷的薄战夜出来,小脸儿一白:
“夜哥!夜哥!”
她冲过去,看到腿上的血后,腿部一软,声音发抖:
“夜哥……莫助理,夜哥他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莫南西利落直接:“先送九爷去医院,过后再说。”
“好!”傅溪溪快速帮着莫南西照顾薄战夜上车,一路上紧紧抱着他。
她怕血,不敢看他伤口,可又忍不住去看,去捂住那血。
她的小手被温热的血脏满,心痛到极致。
是她的错,是她不注意他的情绪,和南大哥牵牵扯扯。
是她不够聪明,单蠢愚笨,被唐父唐母算计。
是她忽略他,没有在那两日借手机和他联系,说明情况,表达真心。
都是她的错。
她就是一个罪人。
在傅溪溪的忏悔害怕之中,车子以最快速度到达医院,医生们很快将薄战夜接进紧急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