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也不知道,那冷子峰并不是冷傲的侄子,而是冷傲的亲生儿子。早在冷傲的大哥娶了妻子的时候,他的大哥就死了。一个死人怎么会有儿子,而那个时候,冷傲血气方刚,不过又因为他成为了刀魂宗的弟子而不能有妻子,所以他便没有娶回冷子峰的母亲。
后来冷傲和刀魂宗一个权贵长老的女儿结婚,渐渐成为长老,权贵长老,后来成为了太上长老。
冷傲和自己的妻子并没有孩子,便理所当然的把冷子峰接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冷子峰一直这么宠溺的原因。当然,所有的问题都是可以推到他们是叔侄关系之上,毕竟,叔叔和侄子也可以长得很像,然后关系很好,何况他这个叔叔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冷傲用牙齿咬着嘴角,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动手的时候,如今人类这边只剩下了他和不死老人两个人。他必须要和不死老人站在一起,虽然,他知道,冷子峰的死和不死老人的丹药应该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他不能对不死老人动手,因为只要他动手了,那么他和不死老人都会死在这些魔族的手中。
“不死长老,我们怎么办?”冷傲看着那些魔族说道。
“杀就是了,他们都没有我们强,难道太上长老还惧怕他们吗?更何况,这些人已经精疲力竭了。”不死老人哈哈大笑一声冲了过去,他的身上血光四射,一股股腥气在整个第三层中飘荡着。
萧寻躲在一棵枯树的后面,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魔族在和不死老人还有冷傲的战斗,他知道,现在是他该出手的时候了,因为魔族的人很快就会死光,了解那不死老人丹药秘密的萧寻知道,不死老人一定会变得更强,如果他不快速的弄死不死老人身边的人,然后用进入下一层的规则杀死不死老人,那么不死老人将成功的进入神级,突破神风圣地的壁障。
而萧寻刚想动,却发现那不死老人竟然大吼了一声:“血浪开花。”
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在天空中弥漫开来,血液沸腾着,咆哮着,不停的奔流着,那些血液直接溅射到那些恶魔的身上,魔族人的身体颤抖着,然后毁灭成为了灰烬。
只有一个魔族人没有死,他正是那个变异的独角魔族人,他此时化作了一团血雾,竟然把那些血液都吸收然后扑向了冷傲。
“不,你杀死我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冷傲咆哮着,大声的喊道,而这个时候,那独角魔族人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血液沸腾着涌向冷傲的身体,冷傲的面色狰狞着,他的浑身爆发出一股灵力的青色光芒,这光芒是灵魂的力量。
血液,雾气还有冷傲的身体凝结到了一起,不死老人笑呵呵的看着那一切,不一会,不死老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而这个时候的独角魔族人竟然长出了两个头颅。
“人类,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独角魔族人阴笑一声说道。
萧寻知道,自己应该动手了,如果自己再不动手去寻找第三层到第四层的通道,那自己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萧寻脚踏望月步向远处飞去,而这个时候的不死老人却见到了萧寻。
“小家伙,你想去哪儿。”不死老人的身体忽然一闪,出现在萧寻的面前。
萧寻身上的火焰忽然燃烧了起来,这火焰直接变成了灰色,这是萧寻如今能够释放最强悍的火焰。
萧寻的身后有着一个巨大的虚影,他的头上顶着镶嵌着九颗宝石的皇冠,这皇冠上两条长龙不停的盘旋飞舞着,在萧寻的左手,拿着一根天火权杖,天火权杖上的长龙也仿佛活了一般。
其实这一切都源于萧寻的右手,那里有着一根铁链,那是一根金色的铁链。它此时竟然也变成了一条龙,它趴在萧寻的右手上,两只小眼睛盯着萧寻面前不远处的不死老人看着。
“神族人。”
不死老人诧异的向后退了一步,在他的那个时代活过来的人都知道,这神族人的灰色火焰是多么的厉害,而且身上带着神族三大圣物的神族是多么的高贵和强悍。
“不死老人,你还记得驼背童子吗?”萧寻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萧寻还记得,老驼子说过,会那种单方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师傅,一个是他的师弟,而这个不死老人的模样明显不会是他的师弟,所以萧寻便直接问道。
果然,提到了驼背童子这不死老人就是一愣,而萧寻身上的火焰快速的旋转成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太极。
黑白相间的火焰太极把不死老人困在了当中,不死老人惊讶的发现,这太极竟然已经蕴含了一丝空间的力量。
萧寻的身影快速的离开,而此时,独角双头魔已经来到了不死老人的身旁。
“你还不去拦住他,如果他渡过了这第三层,你就死定了。”不死老人大吼道。
而这独角魔头似乎并没有要去阻拦萧寻的意思。独角魔头知道,如果萧寻离开了,那他和不死老人一定会死去一个,他也知道,那死去的一定是不死老人,因为不死老人一定会杀死他,就算不死老人不杀死他,那死去的依旧会是不死老人,因为这神风圣地的规则就是,如果有人通过,那死去的绝对是最强的。
魔族和神族是拥有仇恨的,而且是那种恨之入骨的仇恨,而独角魔族人是一个特例,他是一个混血儿,而且是那种最不应该出现的混血儿,他是神族混血魔族。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头上长出一根独角,因为他是神族的后裔,小的时候他遭受了很多的鄙视和歧视。
可是现在他长大了,他成为了魔族人中的强者之一,而那些人,不过是他的手下罢了,没有任何人敢在歧视他,他却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变得虚伪了起来,没有人可以了解他,也没有人能够读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