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爷。”小赵又是一跪,心知自己这下害惨了翠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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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贺桢年将团子哄睡着后就出了将军府,有下人报他平日里乘坐的那辆马车出了点状况,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门。那下人回答的唯唯诺诺,他一时也没多想,怒然决定自己驾马先行出发,马车随后。他翻身上了一匹白马,甩动马鞭,绝尘而去。
&esp;&esp;一炷香过后,马车才出发。车夫觉得奇怪,平时将军出行都是叫小赵跟着,怎么今儿喊了自己?他望了望天,恐怕是有场大雨下。
&esp;&esp;与天气同步,贺桢年的心情也非常不爽,而这股子不爽不仅仅是来源于小赵的隐瞒,更多的是来源于自己。自打那个女人来了之后,他就很不正常,他竟然对一个妇人的身体有了欲望,而他刚刚知晓这妇人作风不正,于是这股愤怒就更难以遏制了。
&esp;&esp;贺桢年驾着马疾驰着,大雨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走官道去枫泾镇可怕天黑了也到不了,思忖片刻,他调转方向,选了一条小道。这小道是他还是个柔弱书生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的他读圣贤书,经常去些荒山,远眺望去,感慨作诗,久而久之,对这城外的道路极为清楚。
&esp;&esp;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房间更显凄冷,翠玉回过神听见门外一阵拍门声。
&esp;&esp;小赵还没走?翠玉心想。
&esp;&esp;之前她为宝儿丢了魂,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任由自己的情绪发泄,静下来想想,孩子丢了又能怪得了谁?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合格罢了。
&esp;&esp;翠玉起身,擦了擦眼泪开门,心怀歉意,“小赵,我适才”
&esp;&esp;请问你找谁?看清了来人,翠玉面带疑色。
&esp;&esp;“我找冯姑婆。”说话的是个满脸胡渣的大汉,一双眼睛东看西看,让翠玉极其反感,“她不在。”
&esp;&esp;那大汉一听顿时火了,“好啊,看来传言是真的了,这冯姑婆真跑了?”
&esp;&esp;“你改日再来吧。”
&esp;&esp;她急忙关门,那大汉也不是个善茬,一只手就推开了门,“正所谓父债子还,这母债就由女偿!”
&esp;&esp;他一脸淫秽的笑,径直跨了进来。
&esp;&esp;“你做什么?”
&esp;&esp;“做什么?那婆子欠了我五十两银子,我总要讨回本吧”
&esp;&esp;大雨如期而至,豆大的雨滴滴落在上好的锦缎上被瞬间吸取,渐渐平息了贺桢年的怒气,自觉得好笑。“贺桢年啊贺桢年,你疯了不成?”
&esp;&esp;是啊,他是疯了,若不是疯了怎么会一气之下自己亲自来要人?一声令下,别说那妇人,就是飞檐走壁的盗贼也得束手就擒,用得着他亲自出马?心下这么一想,又对那妇人多了几分厌恶。
&esp;&esp;女人的嘶喊声从屋子里头传来,吧爪哇在外急的直打转。“天啊,一朵黄花菜就要被猪啃了。哇哇。”
&esp;&esp;只见吧爪哇凭空搬出了个大出自己身体几倍的绿色书包,慌乱的寻找武器。
&esp;&esp;“激光枪?哇哇。”不行不行,拿激光枪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是会得到报应的。
&esp;&esp;“痒痒水?哇哇。”行行行,这个好,这个好,痒死那个大汉。
&esp;&esp;还没等吧爪哇英勇上阵,那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esp;&esp;来人脚踏丝鞋,腰系银丝束带,白皙清俊的容貌,淡漠而又凌厉的双眼
&esp;&esp;吧爪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哇哇!ヾ(o?w?)?
&esp;&esp;翠玉的手被绳子绑在头顶,衣裳遍地,香肩裸露,女人胸前的美景已经半露。那大汉吞了吞口水,捉住翠玉不停乱踢的脚,一把将那碍眼的襦裤扯了下来,女人绯红的私处在层层裙裾下若隐若现。
&esp;&esp;层层衣物将翠玉的视线盖住,翠玉忽感到下身一凉,双腿被禁锢住,捆绑在床的两头,不着寸缕,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