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湄尝了一口,眼睛也亮了起来:“真的好吃!我以前从来没吃到过这种味道!”
“那当然,这里的调料可是我亲自配的!”潘夫人得意,“我当初试了好几个月,才试出这么成功的配比来!”
“姐姐真是心灵手巧,难怪潘大人一门心思都在姐姐身上。”
潘夫人心花怒放:“若你感兴趣,往后有机会,我也可以教给你的。上次殿下还夸我酿的酒好喝呢。”
酒足饭饱之后,又是正午,大家相继都困了,陆陆续续离开了大帐,回到各自的马车上歇息了。
问风把湿了的那块面纱拿下去洗了,又给桑湄取了块干净的来,桑湄戴上后,才和潘夫人互相搀着手,往马车上走去。
潘夫人今天高兴,喝得有点多,虽然没醉,但是明显话变多了:“妹妹,等我回头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常进王府来看你!”
桑湄含笑:“我那儿也有不少好东西,平日无人分享,就盼着姐姐来呢。”
两人的马车并不停在一处,说了一会儿话,便分道扬镳了。
桑湄提裙上了马车,正准备好好睡一觉,结果一抬头,就看见车厢里正襟危坐的男人。
桑湄:“……”
她摘下面纱,慢吞吞道:“你怎么结束得比我还早?”
“是你结束得太晚了。”奚旷淡淡道,“怎么,与潘夫人有这么多话要说?”
桑湄莞尔挑眉:“那可不。我瞧着,比你费尽心思与潘刺史说话容易多了。”
“你和她说了什么?”
“你猜。”
“想来不是什么好话。”奚旷道,“她来找本王时,看本王的眼神都不对。”
桑湄掩唇笑出了声。
但奚旷没有再追究她背后抹黑的行为,想必也许默许了她这种接近潘夫人的方式。
“你真的不去打猎?”临午睡前,她又问了一句。
“不去。”
她失望地躺下:“我听说有些大人即使不参赛,也会进去玩上几把的,只是不计入排名罢了。难道朱策也不打算去?”
奚旷冷飕飕地看过来:“朱策就算去,也不敢带你。”
桑湄还想争取一下:“我还看到有女眷去骑马了。”
奚旷道:“本王怕你从马上摔下来,磕着脑袋,又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