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磁性低哑的声线在朦胧月色的掩映下愈发性感。
严晴不语。
“放心,我粗硬的衣服虽然不如高定西装绵软,但不小心碰到了还不至于划破你的裙子。”
严晴冷笑:“当爸爸的人也这么牙尖嘴利吗?”
“当爸爸的人什么样我不清楚,会跳舞的西方绅士一定温柔体贴。”
“ralph的温柔体贴我深有体会,你的尖嘴薄舌我却是初次见识。”
“你确定你没见识过?”楼屿忽然上前,属于他的野性张扬气息铺天盖地笼了下来,严晴的呼吸微妙的乱了一秒,又很快恢复。
她后退半步看他,楼屿八风不动瞧她,充满攻击性的眸子里藏着微妙的笑。
不知是词语意思还是字面意思,严晴偏头不看他。
谁料楼屿并不放过她,步步紧逼问:“他的牙尖吗?嘴利吗?唇是厚的吗?那么温柔体贴的人舌也应该很软吧。在德国这么多年,聊聊这个应该没什么吧?嗯?回答不了?”
他又靠近,他那冷硬如纸板的夹克已经擦过她云朵与流水般柔软的白裙。
他看到,扬眉:“rry。”
“不对,是不是entschuldigung更能明白一些。”
“那她呢,怎么容忍你的尖嘴薄舌的?你的唇这么薄,舌头那么尖利,鲁莽霸道狠厉丝毫不见温情,孩子妈是怎么承受你的?”她反唇相讥,讽笑道。
白炽灯刺眼的落在头顶,像派出所审讯室里亮着的巨大白灯,不从疲倦不堪的人嘴里撬出真相绝不放弃。
寂静中两人看着对方,一时都没说话。
楼屿忽然嗤笑了声。
严晴瞪他。
“这么想知道光用听的怎么行?”楼屿忽然上前将人逼到了墙根,紧实的手臂一把揽住她细瘦腰肢,掌心贴上她的臀部,大力揉捏着指腹紧致弧线就把人抱起掼在了墙上,粗暴猛烈的气息在他俯身瞬间凶猛压下。
严晴扬手,巴掌在他看过来的冰冷视线里停下。她丢了气定神闲,呼吸不稳的直直看着他。
楼屿笑了声,松手把她放下,往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看她。严晴懊恼,巴掌又要靠近,在即将贴上他脸庞时被他捏住手腕拦住。
楼屿眯眼看她,“绅士先生知道你这凶狠尖锐的一面吗?”
“孩儿他妈知道你搂着其他女人不堪龌龊的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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