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腿上好像有东西一直在跳,她不敢去细想,更不敢去碰。
燕湛现在的确很不好受,但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上辈子本就是个错误的经历,这次重来,他绝不会再让她体验前世有过的害怕无助。
只是这求欢散……
到底出自宫廷秘药,的确很是难捱。
燕湛紧咬着后槽牙,云淡风轻的面容渐渐溢出浅薄的汗水,看得出忍得极其难受。
怀里姑娘的细微颤抖,仿佛像是在对他用着极其缓慢又折磨人的酷刑。
外间,英老国公又与殷寻之谈起了朝事,霍汐棠已实在分不出心力去听了,满脑子都在想着,陛下身上的毒该怎么办。
他真的会活不到二十七岁吗?
燕湛此时并不知她所想,只是没料到自己对她的抑制力竟是那般脆弱,他本以为只要抱一抱,便能缓解压制下那药物,可随着娇香在怀,绵软挤压下,他竟是觉得万分痛苦又煎熬。
燕湛喉结滚动,长指将她的脸挑了起来,嗓音低沉:“棠棠,亲一亲朕。”
霍汐棠怔了须臾。
这阵子陛下对她做的一切,她即使再迟钝也知道这并非正常的,而此时刻刻,他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只有情人间才能提出的要求,猛然还是让她一下子无法适应。
紧接着,更多的是羞耻感弥漫上心头。
分明已经亲,还亲过两回。
更羞耻更越界的事也做过,可陛下让她主动亲他……
霍汐棠说什么也不肯,忙低下了头,因相拥的姿势只能将滚烫的脸颊直往他胸膛里钻。
燕湛今日出宫,穿的是较为随意的松散玄色长衫,她心乱得不行,脸颊毫无章法地蹭了蹭,竟是将他的衣襟口都蹭开了些,因求欢散的药效,他的皮肤此时已泛了层浅薄的红。
霍汐棠低着眼,透过室内的烛光,清晰地看到他胸肌下的多处疤痕。
一刀一刀,纵横交错,有几道尤其地深。
霍汐棠惊地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毫无意识地触碰上去缓慢抚摸,下意识问:“疼吗?”
燕湛因她的动作,太阳穴猛地跳了几下,“疼。”
但不是伤疤。
霍汐棠听他声音在压抑着难受,这才抬起头看他。
猛然对上燕湛黝黑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陈年伤疤,即便是疼,那也是刚受伤时才疼,现在怎么会有疼痛感?她真是问了些废话。
燕湛喉结滚动,又重复了一遍。
“很疼。”
这次他的声音都虚弱了几分,带有显而易见的脆弱,不知是不是错觉,霍汐棠觉得自己的心口被触动了下。
脑海里又想起方才听到的话。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