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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如一（第2页）

陈辉眯起了眼，重新上下打量了赵如一一遍，巧合吗？

“怎么样，习惯吗？这两个月参加过什么案件侦破工作没？”陈辉并不打算直接提10。3案件，因为他记忆中的10。3专案组已经蒸发了，他现在也不敢确定10。3案件是否存在。

“没有，我现在主要就是打杂，王队说我还不够格，让我多锻炼。”赵如一一副失落的表情。

“你们三队一直负责的是北部新城中区，那边情况比其他区要轻松些吧？”陈辉继续引导。

“这还真不是，最近案子特别多！一点都不轻松！”赵如一皱起了眉，好像在回忆。

“哦？不应该啊。”陈辉故意做出惊讶状。

“那边居民少，商业环境也很一般，怎么事情反倒多？估计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陈辉喝了口水，故意向大案上引导。

赵如一皱了皱眉，看着陈辉一时没回答。

“怎么了？”陈辉问道。

赵如一叹了口气道：“确实很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也有大案啊，像购物中心那起10。3杀人案，现在还没破呢！”赵如一回答道，眼神却瞟着陈辉的脸。

陈辉的心一紧，脸上的表情差点保持不住。10。3案件确实存在！他手机里留存的10。3案件资料得到了印证。他稳了下自己的情绪，思考着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10。3还没有什么线索吗？”陈辉选择了最稳妥的问法。

“没啊，队里都开了几次会了，没什么突破！”赵如一明显在搪塞。

“听说死者身份不一般？”陈辉继续追问。

没有得到回答？陈辉用余光看到赵如一正用着一副诧异的表情看着他。

陈辉心头一震，知道自己问话出了问题，他连忙改口。

“我是说，死者社会关系不一般。”

赵如一眨了眨眼睛道：“是啊！这个记者社会关系复杂，再加上现场那个录像太诡异了，确实很难着手啊。”

陈辉沉默不语。

“死者的身份，诡异的录像，这两点和自己记忆中的对得上，从赵如一的反应上看，自己也许应该知道受害者的身份。那专案组呢？”陈辉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问题。

“对了，你是因为啥休假啊？这几天队里都在讨论呢！”赵如一突然问道。

陈辉眼神一滞，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记忆中，是因为上边来了新的负责人，专案组被解散了，为了安抚他们，局领导特批的假期。但现在专案组根本不存在，那假期是为什么？而且时间也对不上，我的记忆中应该是昨天自己第一次开始休假的，但赵如一的意思是自己已经休息了几天了？”陈辉一时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赵如一看到陈辉表情不对，停顿了一会，结果陈辉一直没有接话的意思，于是只能带着点道歉的语气化解尴尬：“对不起啊，我问了不该问的事，我这个人心直口快，你别介意！”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陈辉就坡下驴道。

“你们王队去查什么坠楼案了？”陈辉试图转移话题。

赵如一看到陈辉的表情又舒展开，赶紧接着说：“早上接到个女的报案，说看见对面的楼里有人跳楼自杀！”

“哦。。。。。。”陈辉实际上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来凑巧！报案的，昨天我们都见过。”赵如一却继续说了下去。

“嗯？”陈辉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

赵如一整理了下表情接着说：“就是昨晚我们在北郊购物中心见到的那个叫刘婷的女经理。”

“是她？。。。。。真是巧啊!”陈辉不知不觉的说出了口。

“怎么了？你觉得有蹊跷？”

陈辉抬起头，看着赵如一那双眨个不停的大眼睛，微笑着说：“我们刑警，不能主动相信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