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沈桢诠释出的女人味都很浓。
确切说,她是介于女孩和女人混合的味道。
“陈渊不是好人。”
他没由来地,提起陈渊。
沈桢看着他。
“不是诋毁。”陈崇州撕开纱布,“陈渊心狠手辣,你不明白。”
他实打实的,领教过。
表面斯文楚楚,背后,下最黑的手。
幸好,陈崇州手段也够阴,够毒,厮杀起来,才逃过他的整治。
“他是你大哥?”
“我不认。”
沈桢撩着水花,“我不懂你们的恩怨,他对我没歹意。”
陈崇州眼底闪过一缕狠意,“我当初,也这样认为。”
她停下,“你当医生,他经商,有冲突吗?”
他没出声,弄完,扯了皮带,转身回客房。
一路的火气,自己压下了。
主要是,暂时没立场干预她,也就没质问。
沈桢软绵绵的,实际上很固执,她非得栽跟头,不然,她不信。
陈渊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正面了。
可陈崇州真没觉得,凭沈桢的魅力,能拿下八百年不动情的陈渊。
陈渊比他,可要铁石心肠。
外面一直下雨,沈桢胸口疼得睡不着,深更半夜一翻身,一抹黑影杵在那,吓得她一激灵。
紧接着,卧室灯被打开。
陈崇州穿了一身酒红色的睡衣,倚着窗台,整个人十足的寡淡。
“你没睡?”
他垂眸,点烟,“你不也没睡。”
夜晚的男人抽烟,这画面,要么油腻,要么性感。
而陈崇州抽出一股禁欲者堕落的气息。
接连吸了几口,他才说,“我们谈谈。”
“嗯。”
他敞开半扇窗,风雨交加,他亦格外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