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以慢慢摸索,二阿哥和永珹交流也是在一次次中熟悉的不是吗?”
意欢可不是吹嘘,她当年还爱慕着皇上的时候,一天能背下五十首御诗,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现在脑子里面也全都是。
失去了爱慕的光环,现在看这些诗简直无比的平庸且寡淡,多余词藻也不愿意使用。
唯一的才华大概用在悼念孝贤皇后身上了。
她最近有在看其他的诗集企图把这些记忆都洗掉。
和孩子交流难道还能比背御诗难?
“那我暂且信一次舒娘娘,只是……舒娘娘,您若是哪天厌倦了永珹,还请您把他送到承乾宫来。”
“必不会有这一天。”
永珹跟着意欢走的时候,心里还是懵懵的,他看着意欢,问:
“舒,舒娘娘……我,我们们,去哪?”
“去储秀宫,以后四阿哥和我一起生活,好不好?”
“哦……好,好……”
永珹点了点头,眼里流露寂寞,
“这,这样……不,不担心二哥。”
这一刻,意欢好像知道他说了什么。
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拖累了永琏,或者说永琏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精力以至于有时候顾不上自己。
他或许不知道和意欢一起生活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用让永琏担心了。
二哥自己身体不好,却总是要操心自己。
意欢不知道永珹听了多少流言蜚语才懂得这样的道理,她摸了摸永珹的头,说:
“四阿哥若是信赖我,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不用委屈自己,储秀宫离没有人能欺负了你,所以……四阿哥要和我多说说话,好不好?”
“好,好……舒,娘娘。”
“那就先多谢谢四阿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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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本就不想在意永珹,尤其是永珹那张脸,就让他想起来自己曾经迷恋于金玉妍,更加容易恼羞成怒。
他从曹琴默这里听说舒妃因为可怜他的遭遇一意孤行非要把孩子带回去养的时候他是得意的。
这样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烫手山芋也肯要,怎么不能说明舒妃爱屋及乌呢?
这样一个清冷的人拜倒在自己脚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意思的了。
于是他除了没事去承乾宫以外,去储秀宫去的更多一些,只是不想再见着永珹。
舒妃心里冷笑,表面懂事地表示理解皇上,依偎在皇上身边,给皇上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