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的对着牧野笑了笑,“那是、那是,共存同亡这种道理,我们也很清楚。不过我们黄巾辛苦十余年,才攒了这么多家当,下场若是被轲比能那头猛虎给撕碎了,那该如何是好?暂时还是观望为主,等着轲比能体力不支了,咱们再下去,砍他们个落花流水,不是更好?”
还未等牧野说话,俄烧田插嘴过来:“牧野,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天谴老弟这些话语,多在理!用一些废物人口,来消磨轲比能的战力,真是再好不过!果然是智囊中的智囊!”
我艹,这狗日的俄烧田,脑残中的脑残,牧野忿忿的想,这些黄巾明摆着出工不出力,肯定不怀好心,难得你做为主将,居然当这些人的话当成真理来着!
杀戮渐渐到了**,四方不同的军阵互相搏杀,这阵仗比之前剿杀越岳那阵仗大得多,血肉之躯完全抵挡不住战场机器的绞杀,一块块血肉被这无情的战场机器吞了进去,再又冰冷的吐了出来,支离破碎。
风,呼呼的刮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军官指挥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掩盖不闻,对垒的兵士没有了号令,更是闭着眼前往前杀,心里只保佑自己平安活着。
汉军阵地上,得意的能臣刃看着自己冲破的两道壕沟,哈哈大笑起来,就凭这群乌合之众,能抵挡他们乌丸铁骑?得意间,不料到,地下一尸体,忽然翻滚而起,瞅着能臣刃大笑的空档,长枪对准喉咙,用力一捅。
之前还大笑不止的高音,忽然哑然断住,两旁的乌丸铁骑惊愕的看着他们的首领,被一个血模糊糊的人影刺中了喉咙,硬挺挺的倒了下去。
“汉军万胜!”那道人影刺死了能臣刃,并没停止动作,一招踢腿,将能臣刃的身体加速踢了下去,紧接着翻身上马,扬长远去,临走之前,还叫了声口号,此员大将便是汉军军候刘虎是也!
半响!足足过了有半响,乌丸铁骑才反应过来,悲号着、呜咽着、挺着武器向后面的汉军冲了上去……
“呜~呜~呜!”此时厮杀浓烈之时,谷外又传了号声,紧接着,“咚~咚~咚!”轰隆隆的金鼓之声也响了起来,四部人马不约而同的停下厮杀,惊疑不定的看着前方谷外。
虎!好大一只黑虎,第一时间进入众军视野的是一面绣着黑虎的大旗,紧接着哒哒哒的马蹄声,黑衣黑甲黑槊,黑虎骑闪亮登场,这次黑虎骑摒弃了短矛远程攻击,一根根粗大的长槊冰冷的对着前方,随着为首大将拓跋锐的呐喊,全军陡然加速起来。
不知道是中部鲜卑,还是东部鲜卑,混杀在谷前的两部鲜卑人马被撞了个正着,“死!死!死!”
挡在前面的鲜卑人马无一不被撞飞出去,恐慌迅速蔓延到每个鲜卑人的心中,这是哪来的部队?悲观、绝望,各种负面情绪像毒蛇一样缠绕上他们的心头。
使用兵法:关门打狗(初级):对方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然后进行有效打击。敌方恐惧+50、士气…50、防御…50,己方攻击+50、士气+50、防御+50。
“条件符合成功,兵法发动,反噬率+50%%u201d
第93章 一切尽在掌握
有把握发动这个容易伤己的兵法,自然不怕反噬,这叫心中自有百万兵!曾瑜少许自恋的想到。
东部鲜卑军中,主将俄烧田急得就像热锅里的蚂蚁,本来就要败于中部鲜卑,哪料到这会又凭空杀出一支汉军出来,急切投医,只有用拜托的眼光看着黄巾诸将,眼下编制完好,战力没有受损的只有这些黄巾了,虽然只有千余名黄巾,可也是一股奇兵,利用好了未必不能翻盘。
做为黄巾实际统帅,天谴当仁不让的应承了俄烧田的命令,并且建议,这正是里外夹攻中部鲜卑的时候,何不鼓动士卒继续与中部鲜卑厮杀?只要能拼死拉轲比能下马,就算是损兵折将,回去也好和步度根大人交代。
既然黄巾肯答应出兵,这点小小的要求,俄烧田欣然答应,况且杀退了轲比能,得奖赏和功劳的人也是他,何乐而不为?牧野瞪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天谴那面不改色的脸色,总觉得其中有阴谋,有些事情若是不起疑心也就罢了,但是一旦起了疑心,心中那股疑虑,也就愈发重了。
既然领命,流沙率先领着本部冲了出去,其余几位黄巾头目一起率着黄巾喽啰跟随其后,他们的任务是负责向后攻击中部鲜卑大军。
流沙兴奋扬起他手中那对大锤,做为暴力份子其中的一员,大锤就是他砸人的最佳武器,兵乓几下,接招的鲜卑人无一不被捶下马去。
胖虎更绝了,一贯阴冷的他,使用的兵器也不例外阴冷,一把棒槌上面挂满钉勾,被打中的人,不但被砸的晕头转向,顺带血肉都被拉了出来,承受着双重伤害。
随着黄巾的出动,谷外汉军的夹击,还有那交缠在一起的东部鲜卑军队,三重打击之下,中部鲜卑终显不支,节节败退,做为冲击主将,疲倦也渐渐涌上轲比能的心头,难道真的要命绝于此吗?
战场上血色涌动,东部鲜卑中军,没有参战的牧野,睁大着眼珠子,仔细盯着黄巾的去向,果然有阴谋,这帮黄巾并不是只杀中部鲜卑的人,附带之下也在绞杀着东部鲜卑的士兵。从来时到现在,牧野将黄巾一路的举动回想思考,一切恍然大悟,这些黄巾竟然是汉军埋下的伏笔。想完以后,一层汗渍不知不觉的浸湿了衣裳,好阴险的汉人!
兵戈还在继续,牧野激动着揽着俄烧田的衣服,指着黄巾的动向与俄烧田细细分说。
不过一两分钟的事情,俄烧田很快就将事情听个明白,“黄巾是汉军的卧底?”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顺着牧野的手指看去,那残暴的胖虎刚将一位东部鲜卑的士兵活生生的砸死,两部鲜卑的盔甲分红黑两色,特好区别,不可能是误杀,唯有一条解释,那就是故意的!俄烧田已经信了大半,颤抖的音调哼着:“那该如何是好?”
牧野并没有弃俄烧田而逃的打算,对于他来说,东部鲜卑将是他崛起之地,轻易哪能放弃?自然得给俄烧田指出一条明路,至于和俄烧田的前嫌,日后有的是时间来算计,眼前还是得赶紧逃离这块是非之地,“大人,很明显,这个局由汉人布局已久,我们再纠缠下去,不但捞不到好处,恐怕自身也要陷于此地,不如干脆趁汉人还没卸磨杀驴之时,赶紧逃回东部领地!”
叫俄烧田这种老牌贵族来借机捞点军功,欺负点乡民,这种活利索能干,但是碰到这种生死抉择,免不得犹豫起来,“可是前后都有汉军,我们内部还有黄巾这些叛逆,如何逃出去?不如再等等机会?”
“哎哟,我的大人,再等下去恐怕连小命都难保,这会儿,汉军注意力还在中部鲜卑那群军队的头上,待他们清理完中部鲜卑,倒霉的就该是我们了!其实这并不难,领着精锐从后方直接奔出去就是了,管他们三七二十一,一路向外杀!”
还是小命要紧,大变随时即将发动,可别将自己陷在里面,俄烧田也无从选择,只有按着牧野的选择行动,匆忙召集几位亲信小帅,呼到面前,面授机宜。
不过一小会儿,凑集了近千心腹人马,俄烧田心有余恋的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两万人马,心中暗叹:“兄弟们,告别了!”
叹完便纠集着这近千心腹,领着牧野往谷外杀去,做为主帅俄烧田这一举动,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般,前一秒还杀得不亦乐乎的东部鲜卑将士,这一刻见了主帅外逃,立马收转马头,跟着一起逃,去掉一路围攻,顿时中部鲜卑压力骤减。
终于有口气喘,轲比能挥刃甩开几位纠缠的敌兵,深深吸了几口大气,这不也是他们中部鲜卑逃脱的好时机吗?话不多说,扭转马头,带着人马往后方逃去。
这一刹那,两部鲜卑兵败如山倒,跑的比兔子还快,只怪爹娘少长了两条腿,有些士兵嫌那些兵器负累,索性抛开直接逃跑,不就是当头一刀吗?抵抗也是死,跑的快说不定还能活呢!目瞪口呆的汉军看着飞快逃跑的鲜卑士兵,赶紧冲上前阻止,鲜卑士兵那求生的意志完全压倒了来阻拦的汉军勇士,御马而逃的鲜卑人四面八方都是,拦得住这个,拦不住那个,特别是在中部鲜卑大人轲比能冲出一道缺口之时,更是亡命狂奔,让汉军难以阻拦。
“您的兵法,关门打狗(初级),没遭遇反噬,使用成功,晋升为中级:对方控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然后进行有效打击。敌方恐惧+80、士气…80、防御…80,己方攻击+80、士气+80、防御+80”
急转而上的战局变化,让曾瑜顺利将关门打狗晋升到了中级兵法,看着逃走的东中两部鲜卑,曾瑜并不心疼,毕竟一口气吃下这两个大敌也会损及自身,这不,眼前还有一个乌丸,傻愣愣的呆在原地吗?咱胃口小,有得吃就心满意足了!
“呜呜呜……”不是不想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