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他说,他指的是突然抓住维斯特的行为。
维斯特又看了眼已经趴在方向盘上,似乎在观察着什么的达娅,“你还有些话想对我说。”他说。
利维点头。
“等我回来。”维斯特说,“晚上。”他说,“晚上你可以来我家。”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他猜测对方是想要得到一些心理治疗(他猜测是这样),如果他有耐心的话,会愿意慢慢安抚自己这个可怜的邻居。
如果没有……维斯特会考虑让公司里的那个人帮忙。
……
直到汽车远离,维斯特都能够看见利维站在街边的身影,身旁的达娅递给了他一瓶水,“他看上去很依赖你。”她思考了下措辞,“把你当成了鸟妈妈。”
维斯特接过水,他灌了一口,然后才对达娅说,“你知道的,鸟妈妈有些时候会做出一些残忍的举动。”
“你是说消除对方的记忆?”达娅空出手做了个拳击的手势,“我想这不是个好主意,我觉得你的邻居可能会被他打到变形。”
维斯特仔细回忆了下上个接受“消除记忆”治疗的人,对方确实消除了部分记忆,但相应的,他的脑袋也有些变形,最后不得不求助于达娅,让对方把那个可怜人的脑袋再次捏回之前的模样。
维斯特叹了一口气,“它提示我了,只是我忽视了它。”
“它?”
“那个梦?”维斯特说,“我和塞西尔说过的。”
“但是你上次说到的时候,也只是松果镇的那个男人。”达娅说,她与塞西尔共享一切,当然知道对方与维斯特都聊了些什么。
维斯特只能把自己休假时,做的那个混杂着马歇尔雕像以及松果镇三明治餐厅,包括还有利维参与的那个梦,告诉给达娅。
“顺便说一句。”维斯特说,“我的邻居,我是说刚刚那个人,对我说他也做了一个梦。”
“什么?”
“他说梦见我们在人群的注视下接吻,角落里还有一尊马歇尔雕像。”
“哇偶。”达娅抽空看了眼表情疲惫的维斯特,“看来你们确实那么做了。”
“是。”维斯特指着自己,“我们确实接吻了,在那群愚蠢的信徒的注视下。”
“听上去你不反感。”达娅说。
“这是个意外。”维斯特表示,但是很快他又补充道,“一个可以避免的意外。”如果当时他再谨慎一些,明白利维也会被扯入永生派的故事里,那么他就会包下利维的空余时间——他是指让对方安心在面包店里做蛋糕,而不是被安排去永生派的地盘布置冷餐台。
“你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