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司发现到这个恐怖的教派时,社会上的失踪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人,他们有男有女,每个人死亡的方式,都是肚子被剖开,里面放入了一枚蛋和银币。
而伊芙显然是其中的狂热分子,直到被公司里的调查员抓到的时候,他正在磨着自己的银币,嘴里还哼着歌。
房间里有无数他拍下的画面,还有那些银币。
但是让维斯特记忆最深刻的,则是他当时在档案里看见的那张照片,深色头发的阴沉男人,狂热地看着墙壁上的油画。
那是一副足够精美的天使画像。
当公司内的人准备带走他的时候,他恳求当时处理案件的调查员,让他带走这幅画——处于安全的考虑,没人答应他这个请求。
只是在事后的问话里,公司询问这幅画的含义时。
男人笑了起来,他咬着嘴唇看着公司内的调查员,然后小声说,“这是真正的我。”
“神的母亲。”
“他对我说,会选择从我的肚子里诞生。”
——疯子。
这是所有观摩这场问话的人的想法,他被暂时关押在了公司的内部——等待警局宣判他的罪行。
但是在移交警局的当天晚上,他用藏着的小刀剖开了自己的肚子。
当他被发现的时候,肚子里有一枚蛋和数不清的银币。
根本没人知道那些银币是从哪儿出现的,因为他的突然死亡,这个案件最后也不了了之,而那个信仰生育的教派也随着这件事彻底消失。
但是维斯特不明白,为什么早已经死去的男人,会变成他梦想中的天使模样,而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不确定对方信仰的教派,是否与“母亲”有关。
“他就是母亲?”维斯特问。
萨沙摇头。
“我们的母亲是……“他没有说那个名字,但维斯特知道他说的是谁。
“我记得那天是你们见母亲的日子。”维斯特皱眉,但是他除了伊芙,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
“祂就在那儿。”
萨沙说。
维斯特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萨沙中途抬头看向的天花板——肉红色的墙壁,这让他有了不妙的联想。
他想起了无数次,梦境和萨沙记忆里出现的母亲。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那栋灰色的建筑,但是育儿所内的工作人员却说——今天是他们去见母亲的日子。
以及让维斯特感到怪异的,每个出现在育儿所内的成年人,都穿着的袍子。
好像只有孩子们才有不去穿着这样服装的权利。
这个时候,即便结论显得过于怪异,维斯特还是想到了那唯一的答案,他看着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