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太阳实在猛烈,从车上下来,在阳光下站几分钟,副导演的背上就汗湿了。
他招呼着人快把设备往里搬,沈宜之去了化妆室,这场戏的妆得化得浓艳些。
梅兰过来跟沈宜之讲戏时,顺带指导化妆师道:“要艳,要媚,但不能俗。”
阮茵梦工作的戏整部电影只有两场,这两场间得区分开来,妆容是其中重要一环。
第二场的妆要更媚俗些,这样就要把握好即将要拍的第一场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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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昨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没来得及贴假条,让我得到了不能在床上码字的经验。
我发现你们好胆小,都在担心阮茵梦和池生会be。
勇敢点,说不定有惊喜呢。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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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任凭是谁,一踏进这里,都得想到纸醉金迷四个字。
不过今天,大概是它开业以来最冷清的一天,没有醉生梦死的客人,没有不时飘荡出来的欢声笑语,没有肢体交缠的糜乱。
但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冷清瞬间被打破。
扮作服务员、客人还有浓妆艳抹的小姐的群演都从各个角落走了出来,再点缀上一首首从各个包间传出来的靡靡之音,又一个灯红酒绿的夜晚开始了。
包厢里灯光昏暗,杯里的洋酒在屏幕画面切换的光影闪烁里倒映出迷醉的光。
每个人身边都坐了个小姐,将这些客人奉承得舒舒服服。
阮茵梦边上这个是常客,据说是做建材生意的,花销起来也算大方。
男人在这种地方挥金如土,为的就是舒服,面子上要舒服,心里也要舒服。
他搂着阮茵梦的肩,身体紧贴着她,眼睛不住地往阮茵梦胸口的缝隙里溜,一笑起来,油光满面。
阮茵梦应付这样的客人已经很有经验了,要她笑,她就笑,要她嗔,她就嗔,顾客至上,什么样的客人到了她手里,都能应对得妥帖。
她娇笑着将酒杯往男人嘴里送。
男人就着她的手将酒都喝进嘴里,摆出一副风流做派。
半晚上推杯换盏,桌上的酒瓶空了一瓶又一瓶,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都搂到了一起,耳鬓厮磨,丑态毕现。
阮茵梦在男人有过分动作时,借着倒酒,轻轻脱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