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拙:“……”
他们将人送到医院,周拙易感期产生的信息素过于强大,阮北怕他进去坑害还在病期的其余oga,阮让他留在了车里。
而半个小时后,本应在病床上休息的少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两年里,周拙几乎将望城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获得他一丝消息。
许多次周拙回忆起那天的事,都不敢确定它是否真的发生过。
少年似乎只是周拙二十四岁里出现的一瞬烟火,短暂地燃烧过,而后灿烂的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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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研究所。
夏维颐低声骂道:“你他妈是人吗,难怪问你南丧的事,你一句都不说,感情早被你标记了?!”
“临时标记最多只能持续半个月,为什么你能查出来?”周拙问。
“你什么时候标记他的?”夏维颐翻南丧的检查报告,“他腺体里现在都还有你的信息素,怎么可能是半个月。”
周拙凝眉,说:“两年前……”
夏维颐:?
“你逗我玩儿呢?!”
“还能再查清楚这两年间发生的事吗?”周拙问。
夏维颐:“我看你才是发疯,你当南丧是蓄电池啊,两年前的信息素还能保留到现在,你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别跟我故意装傻。”
“再检测一遍。”周拙说。
“你啥意思啊,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是个禽兽?”夏维颐指着检测报告,“不然,你就是不相信我?”
周拙无奈:“两年前我见他的时候,他不是现在的模样,我很确定我这辈子只标记过他一个人。所以这中间一定还有其他事发生。”
他看向南丧,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会流落到维阙,为什么改变了模样,为什么没有当时的记忆。”
夏维颐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眸子眯了眯。
“你想到了什么?”周拙问。
“没……”夏维颐否认。
“现在这种情况,对南丧有影响吗,之前我和阮北都闻不到他的信息素……”
周拙尝试分析,“他连易感期和发情期都不知道,可能这两年里也没有经历过发情期,这些都是因为我的信息素一直留在他腺体中?”
夏维颐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他:“周拙,你行啊,一年都听不到你说这么多话,你不会是真喜欢南丧吧!”
周拙觉得自己和夏维颐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我去看看他。”周拙推开门,被夏维颐拉住。
夏维颐拍拍胸口:“南丧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