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剧情里,旭凤已经与锦觅灵修,今日便是来劝润玉解除与锦觅的婚约。
白月半只觉得自己若是再呆下去非要把自己气自闭不可,便准备起身回避,这场面也着实的不适合她呆着。
正要起身,润玉淡淡的瞥了白月半一眼。
白月半愣住,大龙这是让自己继续呆在这?
转念一想,荼姚方对润玉做出那等事,旭凤又明目张胆的勾搭锦觅,使润玉在天界受人议论纷纷,眼下自然是不愿意看见他们母子二人的,更何况是单独相处了。
这么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坐着,不打算离去了。
旭凤来时便注意到白月半,瞧着与润玉关系甚深,便问润玉:“这位仙子是”
白月半抢在润玉前面开口:“小小一名仙侍,不足挂齿,火神殿下当我不存在便好。”
她语气漫不经心的,没有半分仙侍该有的恭敬。
不由的看向润玉,润玉竟也不做任何表态,显然是默认了白月半所言。
既然润玉都默认了,旭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为自己和润玉都倒上酒:“你生母之事,我已知晓。”
旭凤举起酒杯:“这杯酒,是我替母神赔罪的。”
润玉:“重孝在身,不便饮酒。”
显然是不想接受旭凤的赔罪。
润玉如此态度,旭凤自知心中有愧,语气里也是浓浓的歉意:“是我疏忽了。”
润玉垂下眼帘,敛着眼中的薄凉:“母神,她杀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罪人,你又何必赔罪。”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生母”
“你什么都不知道。”润玉带着愠怒冷声打断旭凤后,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些,便柔和下声音,下了逐客令:“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快回去吧,母神知晓你来我这里会不高兴。”
气氛修炼压抑起来,旭凤将手里那杯赔罪酒放回桌子上,看着润玉:“我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润玉看他一眼。
旭凤道:“母神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认同。说句不敬的话,你我的母亲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你我而筹谋,所爱非其道,想必你也深有同感。我本就对母神对我铺设的天帝之路毫无兴趣。兄长比我贤能稳妥,日后,我愿追随兄长,臣服于兄长,我也希望兄长愿意原谅母神。”
润玉:“旭凤,你能这么说,我心领了。只是,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一件事吧。”
旭凤深呼吸一口气:“还有一事相求。”
润玉立马道出旭凤所想,一字一顿:“锦觅。”
听着润玉与旭凤的你一言我一语,白月半一手杵着额头,一手扣着桌面上雕刻的腾龙,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重点不还是想让润玉将锦觅让给他吗。
何必呢,不如直说。
拿帝位换女人,亏他想的出来,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