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黎:“大概是当地的武装也陷入叛乱了。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军政机关是愿所机制的最大受益者,正常来讲,他们都会尽力确保这项机制的正常运转。”
肖歌:“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除了雌雄问题以外就没有其他暴乱理由了”
戴黎反问:“还有其他矛盾吗?”
肖歌想了想:“苛税重赋,民不聊生”
说完兀自笑起来。
戴黎睨他一眼,嘴角向上弯了弯,没有接话。
肖歌晃两下手里的纸杯,杯中茶水带着果叶打着旋,起起伏伏。
四周的小灯盏在空中飘动,舞成一片光点。各个摊位和小棚前聚满了人,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小规模的欢呼。
很热闹。
肖歌颇有些感慨地对戴黎说:“少校,我们出来得仓促了,这种节日气氛里,就该穿着浴衣来逛。”
太有扶桑夏日祭的感觉了。
戴黎挑眉:“你认真的”
肖歌看一圈周围盯着他两眼发光的陌生雌虫。
“……说着玩儿的。”
两人就这么在街上闲闲地逛着,步调都比平时轻缓得多。歌舞升平的景象,和光脑中躺着的文件所描述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里是文明之光笼罩的地方,洁净、单纯、和谐。不见丑恶,不见阴暗。
回到别墅时,肖歌还没从节日氛围里出来,浑浑噩噩地进了自己房间,洗完澡躺床上之后感觉不对。
怎么这么安静
他家少校呢
隔壁!
于是,当戴黎打开门,就看见肖歌穿了睡衣,抱着被子枕头站在门外,眼神还带着点委屈。
自觉地把来意明确的雄虫让进来,被看得莫名心虚,嘴上还不由自主地解释一句:“怕你睡在这里被我吵到,不是有意赶你。”
肖歌的被子本来已经搬到了他这里,只是白天的时候,雄虫需要补觉,戴黎则在办公,不得已把他放回原来的房间,又把东西搬了回去。
肖歌勉强揭过,倒是想起对方先前也是一夜没睡:“你白天的时候不困吗?”
戴黎已经洗漱过,换上了那身黑色睡袍,领口捂得严严实实,显得特别正经。
“习惯了。”
肖歌正往床上躺,闻言一脸意外:“我以为你是个作息规律的人。”
看起来跟个老干部似的,没想到还有熬夜的习惯。
戴黎:“是外出征战的时候,有保持清醒的要求。”
肖歌看着少校往他身边躺下,突然生出一种安宁感。
“是这样啊……少校,能讲讲你以前打仗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