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自信地问他这种话?
谢忱手一抖,差点就把碗扔下去。
顾思逸伸手去接,鼻梁就撞到谢忱肩头,生疼,眼泪瞬间滚落。
“顾思逸,你可能误会了,早晨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现在是一个男人不想麻烦女人的行为,你做汤,我洗碗,有什么奇怪?”
谢忱不觉得他在喜欢,他只是觉得自己良好教养的本来反应,他的行为只是不愿意麻烦别人的好习惯而已。
顾思逸明了,可也没有忍住心里一阵失落,谢忱说那只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而已。
朝夕相处已经三月之久,朋友不是朋友,夫妻还是挂名,真不知道接下来的7个月还要怎么过去。
谢忱的母亲苏教授可是早就说过,然他们赶过年就最好怀孕,虽然当初也说了生孩子这事儿不勉强,可是苏教授还是在她面前时常会说起谢忱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时常说自己要退休,退休以后抱抱孙子也挺好的。
离婚不会那么容易的。
不过,顾思逸何尝又对自己的心不是严防死守呢?
今晚她的试探,不仅是看谢忱的反应,也是告诫自己。
“可是你撞疼我了?你的胸膛怎么这么硬的?就像铜墙铁壁一般,不知道是不是也刀枪不入?”顾思逸这话问得很双关。
“你说我心硬?”
“难道不是吗?美女天天在你家晃悠,一晃就是三个月,你都不心动?难道还要夸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怜我这华真价实的高鼻梁,这可是整形医生都达不到的完美程度。”顾思逸揉着鼻子边说边往自己卧室走去。
谢忱气笑,他扔下碗,跟着来非要说道说道:“是你非要抢碗,非要撞在我身上。顾思逸,重点是我们本来就是隐婚,本来就是挂名夫妻,你在期待什么?”Μ。
“你是帅哥还是教授,我期待你爱上我,扑到我,和我生个猴子不成啊?反正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还特地来解释一通,你这是要得到什么结论?我是不小心撞到了你,你男子汉大丈夫说一声对不起又不会死人?干吗那么较真呢?”顾思逸收拾着床铺,边收拾边吐槽。
谢忱斜倚在门上,双手还胸,无奈,“敢情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你这是对我严重的挑衅,我今晚要是不扑倒你,你就要说我心狠?完了你还要说自己不够美,魅力不够大?”
“啧啧,谢教授不愧是律法教授,口齿伶俐得很,我说不过,我认输,晚安,谢教授。明儿见。”顾思逸说话赏着说话,让人听着口不服,心不服。
“顾思逸,你好好说话。”谢忱被郁闷到。
我哪句说得不对,还请教授指出来呗?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律师是愿意改的。顾思逸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谢忱被气到,大长腿迈步进来,“碰”一声关上门,一把拽过顾思逸,就把顾思逸扣在冰冷的衣柜上。
顾思逸惊叫一声,还自己下意识捂住嘴,弟弟在家呢,她还得顾忌……
二人认识三个月以来,第一次靠得这么近,近在咫尺,顾思逸脸红了,忍不住地脸红……
“谢先生,你干什么?”
谢忱的眼睛里有炙热,有冷漠,还有让人心动的不可捉摸。
“你猜?你猜我想做什么?”谢忱邪魅一笑,性感迷人。
顾思逸就是嘴强王者,这样而已,就被吓得不轻。
顾思逸却是瞅着谢忱喉结,还想着,“天哪,造物弄人,谢忱怎么连喉结都这么好看呢?”
“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顾思逸脑子里是空白的,所以她就是不知道谢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