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早已有了真正的长姊。虽然那姜三身份尴尬,却待她极好。侯府闹了二妻的笑话,姜晏与母亲别离,心中郁郁,将情绪都倾泻给了宿成玉。
沈知婴算什么啊?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一个男女不分心思下流的玩意儿,合该被姜晏疏远,被姜晏遗忘。
他不是不想争。
在他及笄以后,开始明晰自己的渴望之后,他也有过争夺的意图。但宿成玉看穿了他的心思。
晏晏还小呢。
私底下,宿成玉对沈知婴说道。
等她懂事了,让她自己选罢。
寥寥数语,轻描淡写,打得沈知婴狼狈不堪。
宿成玉并不知晓男扮女装的秘密。这宿家养出来的小郎君,公平地看待每一个接近姜晏的人,公平地排斥他们,防备他们,无论男女。
沈知婴当然不甘心,可是宿成玉的话犹如尖锐的利刃,稳狠准地扎穿了他的心脏。
他无法堂堂正正地与人争抢姜晏。姑且不论女子如何夺爱,他伪装的这些年,做了太多逾越边界的举动,若要清算,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
他也无法被姜晏选择。身为女子的自己,实为男子的自己,都不会是姜晏恋慕的对象。
所以,当姜晏在诗会上大打出手,弄得场面一团糟的时候沈知婴按着鲜血淋漓的耳朵,静悄悄地做了退让与放弃的决定。
她爱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她爱和谁成亲,便和谁成亲。只要她自己喜欢,自己高兴。
而沈知婴自己,将继续过着违和而混乱的日子,模糊界限,不辨男女,忍受身心的冲突与挣扎。披着淡泊出尘的美人皮,藏匿男子本能的渴求与欲望,在漫长的岁月中寻不到逃脱的出口,将自己养成扭曲龌龊的怪物。
这样便好。
这样也好。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沈知婴歪斜着躺在软塌上,半边身子抵着坚硬的窗棂。衣袍大敞,腰胯尽露,兴奋硬直的肉棍紧紧贴着腹部。而姜晏骑着他,柔软隐秘的花阜毫无阻隔地压在棍身,来回厮磨。
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掀了起来。藕似的腿微微屈起,白得晃眼。纤细的腰身前后摆动,起落的裙摆遮掩着可怜可爱的秘处,若是动得厉害些,就能看清嫣红的唇缝如何压着生涩的肉棍,从茎身到龟头,细细地含着,吸着,用力地碾着,磨着。
暖阁外面的风似乎停了。
沈知婴满耳皆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就像他曾经做过的无数个露骨下流的梦。
十七八岁正是血气旺的年纪,他在姜晏身上寄予了许多不可言说的淫靡臆想,喜欢与欲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多,总之值当姜晏那句辱骂。
龌龊的贱人。
沈知婴喘息不已,顶着晕眩轻浮的脑袋,伸手去扯姜晏的抹胸。
他想看她的乳,揉她的胸,最好能用嘴含一含,吸一吸,把羞涩的奶尖咬成饱满的樱果儿。他想扶住胀痛难耐的孽根,好好欺负她腿间的秘处,弄得铃口湿哒哒地沾满淫水,再一寸寸顶进去,入到尽头。顶啊撞呀,肏得这馋嘴的小猫哀哀哭叫,肚子里喂满了精水
啪!
响亮的巴掌,打落沈知婴的手。
他睁大眼睛,紧接着又是两耳光,毫不留情地扇过来,脸颊火辣辣痛。
白皙的皮肤,迅速浮起淡红的指痕。
沈知婴终于清醒了。
说了别动。姜晏自己也手疼,眸子盛满潮意,你听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