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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扬子饭店的六楼客房里,正传出男女行房的嘶喊声,叫声高亢,极其兴奋。
整幢酒店都沉浸在奢靡婬乱里,酒店每层楼的客房都在上演生活片,婬声浪语充斥在走廊里。
夏吉祥默默站在六楼贵宾套房门口,直到屋里叫声停止,他才敲响房门。
“谁?!敲什么敲?哪个孙子在外面捣乱!”
屋里传来男子喝骂声,杀气十足。
门外语声平静:“我,夏和元!”
“夏哥?!稍等,我马上来!”
屋内传来脚步声,客房门随即打开,张良鹏精赤着上身,只穿着裤衩出现在门口,尴尬的笑着:
“夏哥,对不住啊,我不知道你来了,快进来坐啊。”
夏吉祥神色漠然,看了他一眼,见张良鹏浑身酒气,全无戒备,屋里大床躺着两个裸身女人,其中一个便是江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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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地毯上倾倒着麻将桌,还有个女人睡在地上,骨牌与钞票银元洒了一地,还扔着好几个空酒瓶。
夏吉祥抬起手臂,用手指比了个开枪动作,在张良鹏脑袋上点了一下,低声喝道:
“蠢货!如果来得是杀手,你现在就是个死人了。”
“是,夏哥,我疏忽大意了。”张良鹏神色窘然:“我听出来是夏哥你的声音,才出来开的门,换别人我是不会开的······”
“闭嘴!”夏吉祥怒了,叱责道:“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堕落成这副模样,不是酗酒赌博,就是在嫖女人!
手下弟兄也是一盘散沙,根本没有纪律约束,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我从饭店后门进来,来到六楼居然通行无阻,要是仇家派人寻仇,你们还能活命吗?你简直是自甘堕落,自取灭亡!”
“啪!啪!”
两记清脆的耳光,打得张良鹏满脸通红,后退了好几步。
张良鹏没有躲闪,只是低着头说:
“夏哥,我错了,你教训的对,做兄弟的让哥哥失望了,我该打!”
说完张良鹏又连扇自己好几个嘴巴,打得嘴角流了血,
“唉~~~~小张,你啊你啊···你这个不知死的昏头小虾米,是真不知道江湖凶险啊!”
夏吉祥叹息道:“算了,这也怪不得你,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我原来打算带你一起去旧金山,买几栋别墅和农场,过过平静的田园生活。
可如今看来,你生性散漫,嗜好奢靡,天生就适合待在尚海滩混社会,跟着我反而受憋屈。
不如这样,小张,我去找吴四宝谈谈,让你重回他麾下如何?”
“啊?!”张良鹏大惊,不由叫道:“夏哥,我错了你尽管罚我,无论怎么打骂我都不会恨你,可是你不能不要我啊!”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小张,”夏吉祥道:“咱俩到什么时候都是兄弟,但是咱们手下只有几十号兄弟,守在扬子饭店只能偏安一隅,没什么发展,最终只能被势力大的帮派吞掉。
而吴四宝现在做了维新政·府特工总部的警卫大队长,手下几百人马,把持着沪西赌场,横行法租界,可谓兵强马壮,肥的流油。
不瞒你说,小张,别看吴四宝嚣张跋扈,我依旧可以制约他,随时取他性命,所以他吴四宝始终对我客客气气,礼敬有加。”
“哦,我有点明白了,”张良鹏说:“夏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带着弟兄们投靠他,借着他的威势,发展咱们自己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