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恶狠狠地对梁觉筠说:“哼,黄鼠狼拜年,我王剑,不需要!”
女医生朝王剑不客气地翻白眼,对齐谦说我还是去叫保安吧,这里先交给你,就出了病房。
见到王剑这般模样,曹菁心力交瘁:“王剑,我已经受够了,我没有想到你会变得现在这样。功成名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孩子我不要了,你用你自己的手段,去奔你的前途。我们分手吧!”
“什么?!”王剑冲上去,一把抓住曹菁的肩膀,“你疯了吗?!不要孩子!那可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齐谦和梁觉筠同时上前去制止王剑,王剑大叫:“医生跟你说了什么?还有这姓梁的跟你说了什么?!我们还要结婚的!我们要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不住院了,我们回家!!!!”说完就要去拔曹菁手上的针头。
齐谦从后面抱住王剑制止他,梁觉筠上前护住曹菁。争执之间,王剑的手甩到了梁觉筠的脸,梁觉筠脸上顿时出现一条红痕。
好在保安及时赶到,把发了疯似的王剑拖出病房。
“梁老师,您没事吧?!”曹菁看到梁觉筠的脸,惊道。
“没事,”梁觉筠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只是划到一点,没有破皮,“你不要怪我多事,你,真的不要孩子了吗?”
曹菁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簌簌流下:“我怎么能够不要孩子……怎么能够不要……”
齐谦替曹菁检查针头,确定无不妥之处,才劝道:“做过一次傻事,以后都不要做傻事了。你冷静一下,我带梁老师去处理一下伤口。”
走之前梁觉筠对曹菁说:“好好对自己和孩子,一切都可以重头来过。”
曹菁坐在床上,捂住双眼,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来,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齐谦找了一个茶水间让梁觉筠坐下,带着歉意:“原本应该带你去办公室的,但是办公室人多口杂,担心你被人说闲话……”
梁觉筠浅笑:“我明白的,谢谢你。”
齐谦细细地看了梁觉筠脸颊上的伤口,大概有两厘米长,微微渗出血丝。回办公室取了棉签和生理盐水,齐谦一边替梁觉筠清理伤口,一边皱眉说道:“这是什么人,这么没有素质!”
梁觉筠摇摇头:“息事宁人。我只是过来看看那个女学生。”
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齐谦说道:“问题不大,简单消毒就可以了,明天估计就看不出来了。”
梁觉筠:“好,我该回去了。”
齐谦:“我送你。”
梁觉筠:“不用了,你还在值班。今天真的谢谢你。”
齐谦:“那送你到楼下吧。”
梁觉筠:“那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公转自转
四十六、公转自转
情人之间的关系和距离,就像是太阳和地球。在人与人的银河,爱,让我不间断地绕着你公转;而与此同时,我也有属于自己的白天和黑夜,一圈一圈,不停自转。亏得这颗星球的公转和自转,白昼黑夜、春夏秋冬,得以更迭、变换,时间才显得亘古、久远。
就在梁觉筠去医院看曹菁的当晚,夏奕诺特地去拜访夏炎的老友蔡昆。
蔡昆是夏炎的同窗,早年从事金石书法行业,是个十分低调又风雅的人。每年新茶上市的时候,夏炎总会带上夏奕诺,去蔡昆家里泡上一壶茶,谈古说今,指点江山。
夏奕诺登门拜访,最开心的自然就是蔡伯母了。蔡伯母拉着夏奕诺的手,眼神都要冒泡了,不住称赞:“小宝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蔡昆自然是明白老婆的心思,两夫妻膝下只有一个和夏奕诺年纪相仿的儿子,恨没能有一件贴心小棉袄。
夏奕诺礼貌地笑道:“蔡伯伯,今天我可有点事情想要麻烦您。”
蔡昆爽朗地说道:“哦?是吗?小宝一句话,能帮得上我一定得帮呀!”
夏奕诺抿嘴笑:“是这样的,我想要自己学刻印章,但是我零基础,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想要请您帮忙,教一些基本的技术。”
“哎,什么专家不专家的。年轻的时候,在行里混个脸熟,现在可没多少人在意这门手艺喽!”
“怎么会呢,这可是一门艺术。小辈们才疏学浅,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哈哈!好!那我们去书房,我给你看些东西。”蔡昆一边带夏奕诺去书房,一边问:“以前听过篆刻这方面的知识吗?”
夏奕诺实话实说:“中学的美工课,老师教过一点简单的,不成气候。”
“既然这样,我们对症下药,简单说说。”蔡昆从衬衣口袋摸出眼镜戴上,开始侃侃而谈:“篆刻艺术,是结合书法和镌刻,来制作印章的艺术,是汉字特有的艺术形式。这历史呢,算来也有三千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