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们这个吻算什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或者只是相互抚慰。
但她就是跟着做了,同时,心里那片芦苇荡也更加茂盛地生长起来,风一吹,瘙得人极痒。
文卿?宋文卿!喂!
马车轻摇,她在梁舒宜的推搡中回过神来,怎么了?
怎么了?什么怎么了?你是因为等下的婚宴太兴奋了么?想什么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就是
舒宜感觉不对,狐疑地凑上前来,就是什么?
文卿没好气地将她推开,都说了没什么了,没睡好罢了。
确实没睡好,并且因为没睡好,她错过了今天早上去鹤生那里上药的事宜。
啧啧,你果然不对劲,舒宜问一旁的春桃,诶,小丫头,你家姑娘最近有没有什么
春桃倒也一点不遮掩,拿腔带调地道:梁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姑娘最近正思春呢。
舒宜听罢,丝毫不见开心,反而十分忧心忡忡地摇头,完了,宋文卿,你完了。
呸呸呸,你才完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如果不是完了,你会不承认?舒宜一切尽在掌握状,一定是因为对方拿不出手吧,你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你因为觉得仕宦小姐喜欢吃江米饭这事儿顾不住面儿,分明吃得贼香,我问你,你非说你不喜欢。
才不是
啧啧,嘴还是跟你小时候一样的硬。
文卿不反驳了。
作为十几年的死对头,梁舒宜这厮太了解她了。
她确实是思春,她承认她这就是思春。即便她知道这种关系不是长久的,但不可否认,此刻,她正缓缓陷进这段见不得光的、怪异的关系里。
她再一次、深深地被那个人迷住了。
【作者:亲了亲了!我可以预告一下!后天就开始更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