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道:“你无此意,我也不敢欺师灭祖的与先生讨教,我怕叫先生打断了腿。”
傅先生的脾气,这种事情必是能做得出来,刘文静摇了摇头,“三娘子不易。”
拜个先生比祖宗还要难伺候。
李昭突厥连咳了几声,“傅先生的本事高,比我祖宗还要为我,我再端着敬着先生都是应该的,何来不易一说。”
与刘文静一通挤眉弄眼,盼着刘文静能明白。
可是就那么巧,刘文静闭着眼睛正摇着头道:“三娘子于傅先生也是有救命之恩的人,而且这些年对傅先生甚是礼遇,不可否认傅先生是位有真本事的人,可这脾气也太大了。”
“说得好像你没脾气似的。”这一呛,李昭差点没笑出声来。
偏偏刘文静还一无所觉,以为话是李昭问的,因而答道:“我再有脾气也不像傅先生一般摆在脸上,那目空一切的姿态,委实结仇。”
“那又与你何干?”再是这样的一问,刘文静总算觉得不太对了,睁开眼睛看向李昭,不相信后面这一句是李昭问出来的,李昭可不是没规矩的人。
李昭摊手表示确实不是她问的呢,问这几个问题的人另有其人,而就在刘文静的身后。
指了指后面,刘文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都这样了,他好像想不回头看看都不行,那就看一眼?
一看呐,刘文静真是想死!
同时也掉转了头看向李昭,暗恨李昭不给他提个醒。
李昭更无辜了,她明明提醒了好吧,是刘文静自己说得太兴奋,都闭着眼睛说起来了,也不想想她能出言提醒?
既然是不能,刘文静现在算是让人捉了一个正着,
接下来的事,刘文静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先生,昭先告退。”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之心,李昭甚是不厚道地走了。
刘文静哪怕想拦,傅先生应了一声好,而且直言道:“刘先生看起来有许多问题想问我,不如当着我的面问,我都听着。”
刘文静想跑没跑成,而且看起来他是得罪人了。
“傅先生,方才所言多有冒犯,还请傅先生莫要放在心上。”刘文静背后说人还被捉了一个正着,急得他连忙与傅先生赔礼。
傅先生没有说话,却是上去就给了刘文静几拳,别说就算刘文静防备都不是傅先生的对手,眼下傅先生攻击的动作又快又猛,刘文静挨完了打,小腹痛得他直不起来,他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