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是最后的防线。
一旦阗资顺了她,脱掉裤子,也许就真要做起来了。
尽管理智已经丢失了大半,但他清楚这是学校,无论如何不能和胡笳乱搞。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他把说话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怕人听到。
阗资想着,之前在小旅馆,胡笳都是用手帮他,他也舒爽。
胡笳当然不乐意。
“谁准你摸我?”她笑骂了声,“再说了,你会抠逼么?”
阗资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却也不能还嘴。
他是处男,当然对性事一点不懂。
阗资的俊脸上写满了难堪。
胡笳倒喜欢他的反差。
“乖一点,”胡笳解开他的裤带,轻轻哄阗资,“只是在外面蹭蹭,不会插进来的。”
这句话刚说完,胡笳心里莫名觉得耳熟,只蹭蹭不进来,这不是渣男发言吗。
阗资躺在她身下,心如擂鼓,他知道自己在干坏事,却不想停下。
“只蹭蹭?”他重复胡笳的话,更像是骗自己。
胡笳微笑,脱下了阗资的运动裤。
“对,只蹭蹭就好。”
这是她第四次脱掉阗资的裤子。
里面的内裤,依旧是最保守无聊的款式,深灰色的平角内裤。
胡笳扑哧一下笑出来,“哥哥内裤好良家子哦。”她用手指勾勾阗资的内裤边。
阗资心里羞耻,缩了缩腿,他向来受不了胡笳的言语调戏。
可他的肉棒却一点也不害臊,高高昂首,骄傲得很。
就算隔着层内裤,肉棒的形状也呼之欲出。
他马眼不断吐出露水,打湿了半个巴掌大小的地儿,深灰的内裤变成了黑色。
“哥哥的水怎么比女人还多呀?”胡笳嘲笑,褪掉内裤,他的肉棒便蹿了出来,骚气地晃头晃脑。
真是绝了。
阗资翘起的肉棒上,龟头顶端刚好泌着一颗圆润的爱液。
胡笳伸出手指,像采荷叶上的露水那样,采掉它,再喂进阗资的嘴里。
他蹙眉,本想挣扎着拒绝她,可她是那么婀娜,手指又那么漂亮,指尖还带着粉。
阗资张嘴了。
舔掉了自己的尿道球腺液。
“什么味道?”胡笳趴在他身上问他,眼里藏坏。
“不告诉你。”阗资故意说。其实他私生活干净,分泌出来的水儿根本没味道。
“哼,”胡笳不屑,“我也不想知道。”
她垂头,随手粗暴地撸了两把阗资的肉棒,像是测试洗澡的水温。
阗资仰头,咬着牙,努力克制、平复自己的呼吸声,可马眼的水儿因为她又流出一点。
胡笳哼笑了两下,用手指刮刮他圆滚滚的卵蛋,阗资这是等不急被她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