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故事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未曾好好相处,一碰苏长歌,容珩根本就停不下来,索求无度的连续要了苏长歌好几次,无论苏长歌怎么哀求都没有用。待他停下来的时候,苏长歌全身发软发颤,连抬指尖的力道都没有了。容珩或许因为休息了几个时辰,这一番动作,整个人倒显得神采奕奕的,满足的疼爱的啄着她的额头,一手搂着苏长歌往自己怀里摁,一手在她的腰背间摸着她的腰背轻轻游移着。当他的手滑落她的臀部时,苏长歌有气无力的横他一眼,“你要再来试试?”
苏长歌这本是一句威胁的话,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欢爱过后,她脸蛋红扑扑的,媚眼如丝,声音又娇又软,这一开口跟撒娇没什么两样。容珩眼底盛满笑意,宠爱的拍拍她的臀儿,在她唇瓣上吻一下,含笑道:“好,不来了。”
这一段时间,想她想得厉害,一碰她难免不知节制,真的将她累坏了。苏长歌轻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前。容珩替她揉着她酸软的腰,见她虽然很累,但是眼底并没有多少倦意,温柔问道:“怎么不睡?不困么?”
“不困。”
苏长歌晃晃脑袋,容珩的手掌替她揉腰揉得非常舒服,“今天回来的时候睡了一个上午,吃了饭又睡了一个下午,几乎一个白天都在睡,现在眼睛倒不倦。”
说着,她道:“你这一个多月来应该没有好好休息过吧,就不用替我揉了,好好休息吧。”
容珩手没有停,替她揉完腰部,再伸手到她腿间想替她按按,这个动作亲密得过火,苏长歌的脸涨得通红,猛地抓住他的手掌,“不,这里不用……”其实两人欢爱的次数并不多,在欢爱时容珩再亲密的动作也做过,但是那也是在欢爱的时候。容珩眉目低垂,在她额头上浅吻一下,不语,不过另一只手却不容置喙的将她的手拨开,坚持自己的动作。苏长歌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埋在容珩的怀里,装死。容珩按摩完,垂首想看看她却只看到一颗黑乌乌的脑袋。他伸手想将她的脸挖出来,她却不让。容珩哭笑不得,顺着她长及臀部,柔光水滑的发丝,吻着她的头顶低声哄道:“我也睡不着,如果你不想睡,不如陪我说说话,嗯?”
他最后那一个字说得又低又沉,诱哄之余还带着不可忽略的宠溺,听在苏长歌耳里心弦都为之颤了一下。她静了一下,在他怀里嗯了一声,“你想说些什么?”
她脑袋钻在他怀里,香甜的气息喷在他怀里,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挠啊挠的,心脏都为之漏了一拍!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然而苏长歌却根本没发现,鸵鸟的维持着那个动作,让容珩好气又好笑。不过,他到底舍不得说她一句,更舍不得再让她累了。他的臂膀搂着她,将两人的身子侧卧着,他这才看到她半边红扑扑的脸蛋,他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你之前不是想知道很多事情的么,你知道什么,都跟我说说?”
苏长歌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什么都可以么?”
“不再做缩头乌龟了?”
容珩笑睨着她。“你别打岔!”
苏长歌脸一红,在他结实的腰侧警告似的捏了一下,才道:“老实说,这一次小屁孩出事真的吓到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珩摩挲着她脸蛋的手顿了一下。苏长歌仰起脸看他,见他迟疑忙道:“你不想说可以……”“不是不想说,只是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容珩在她鼻尖上捏一下,带了一点责怪的意味:“要是旁人,早就问了,就你忍到现在。”
他都快要怀疑她是否关心他了。苏长歌委屈了,她不问不就是为了尊重他么,怎么责怪她起来了?容珩弹了一下她额头,不继续这个话题,眸子幽深的道:“歌儿,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吧。”
故事?苏长歌眼一闪,点头,“好。”
容珩轻轻摸着苏长歌的头发,黑眸往上看着头顶的蚊帐,但他目光悠远,又像是通过蚊帐看向远久的过去。“一百多年前,有一个领土有天启几倍大的大国,它占据着整个大陆三分之二的领土。在当时,那个国家可谓是一支独大,只手遮天。当时国家的帝皇施行仁政,待民如子,整个国家空前昌盛。不过,当时那个国家皇族却像是被人下了诅咒一般,子嗣不丰,代代单传。或许那个国家得天独厚吧,代代单传也安然无恙的传了数百年,直到一百多年前……”苏长歌听得紧张,“一百多年前怎么了?”
“别急。”
容珩捏捏她的鼻尖,继续道:“当时,那个国家有四大边疆,每一个边疆都由四大将军驻守。而朝廷之上,皇帝为了更好管理国家,也设有摄政王,国师,左右丞相。几百年来一直如此。直到一百多年前,那个国家的皇帝忽然得了急病,在所有人的恐慌之中,留下一个不满五岁的幼子便匆匆离世。五岁的年有帝皇被匆匆架上了皇位,成了新一任的皇帝。当时的皇帝年幼不懂事,便由摄政王,国师,左右丞相帮助处理国家事务。谁料,无论是摄政王,国师,还是左右丞相,都是狼子野心,他们早已经觊觎那个国家的政权,在先皇在位之时便开始谋划取缔,不过,当时的皇帝代代英明异常,深受百姓爱戴,他们根本无从下手。所以,他们想方设法,合力长年累月的给皇帝下蛊下毒,才有皇帝暴病而亡这一出。新皇上位不到一个月,他们便按捺不住,纷纷夺取兵符,瓜分兵权,而后伪造先皇圣旨,说先皇仁慈,愿与他们共享天下,便恣意的将那一个国家划分成了五分。”
苏长歌愣了愣,“当时没有人反对么?”
“有又能怎么样?”
容珩冷笑,“最重要的兵权都在人家手上。行兵之人,都是见兵符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