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稍等,我再去搜一次。”
“妈的,我就不信,那夏辉还能躲进娘胎里去!”
陈诏收刀,怒气冲冲离去。朱瞻墉微微摇头,陈诏有些憨直,不像其父陈懋,看似忠厚老实,实则老谋深算。也因此,朱瞻墉才会重用他,而不生疑虑。
片刻后,陈诏又提着三人走出。他看向朱瞻墉问道:“殿下,这三人中有……”
“没有!”
“妈的,杀掉再找!”
“噗嗤!”
随着三声闷响,又三人丧命。
“继续找!”
不久,又有一人被押到朱瞻墉面前。朱瞻墉瞥见此人,冷笑:“为何不躲了?”
眼前之人,除了夏辉,还能是谁?
朱瞻墉不再多言,上前一脚踹向夏辉,厉声质问:“是谁指使你来偷袭我?”
这是他最关心的事。
夏辉嘿笑:“堂堂越王殿下,难道还有事情不知?”
“若不知,自会派人调查!”
朱瞻墉微眯双眼,淡笑。
“何须这般麻烦,我只需从你口中问出。”
“我,你以为我会说吗别做梦了,我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朱瞻墉从容笑道:“不说也无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这种人开口。来人,先给他拔牙!”
朱瞻墉之言令陈诏愕然,他怔怔望着朱瞻墉,疑惑地问:“殿下,为何要剔牙?齿失语涩,何以对答?”
朱瞻墉瞥了陈诏一眼,冷声道:“汝愚钝否?此人口含剧毒,若熬不过刑,自噬毒亡,又该如何?况且何须尽拔其牙,只需去其槽牙几颗便可。”
陈诏闻此言,心下一惊,忙上前捏住夏辉下颌,使其无法闭口,随即喝道:“速召力士数名,用力敲击此人颊部,若不将后槽牙击落,军法处置!”
朱瞻墉闻言,心中顿生寒意,发觉陈诏实乃暴虐之徒,欲生生敲碎夏辉之牙。
随即,夏辉的惨叫声响起。惨叫过后,朱瞻墉抬眼看向夏辉,只见他脸颊肿胀,鲜血与唾沫混杂,流淌而出。
“噗!”
血水喷溅,数枚牙齿随之飞出。
夏辉目光充满极度怨毒,望向朱瞻墉,却并未言语。朱瞻墉看着夏辉那满含怨毒的眼神,冷笑一声:“怎的,不服?恨我?这只是个开始,若你不供出幕后之人,你会知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辉眼神冷漠,一言不发,宛若赴死之壮士。朱瞻墉嘿然一笑,说道:“你想做赴死之勇者么?既然如此,我也不惧做一次行刑者,就看你究竟是真英雄,还是真懦夫!”
“来人,给我捉三五只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