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默默地听着,他知道主子的脾气,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保持沉默。
覃知礼靠在书桌上,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决绝和狠辣,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不过,想要对付覃邵林并不容易。”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他在集团中的股份仅次于老爷子和您的父亲,要想动他,我们必须有充足的准备。”
“准备?”覃知礼冷笑一声,“我当然有准备。我会收购更多的散股,增加自己的话语权。必要的时候,我也会请求父亲或者老爷子将他们的股份转让给我。”
助理点了点头,他知道主子已经有了计划。他不再多言,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覃知礼一人。他独自坐在办公桌前,目光深邃而坚定。他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充满挑战和困难,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切挑战。
“爸,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跟您商量。”电话的另一端,是长时间的沉寂,似乎可以听到那头的呼吸声都变得有些沉重。终于,传来了覃父略显沙哑且疲惫的声音。
“说吧,知礼。”
覃知礼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我想请您将您名下的股票,转移一半到我的名下。”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死寂,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覃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和犹豫:“知礼,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要这么多股票做什么?”
“爸,覃邵林回来了。”覃知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哦?他回来又怎样?我们俩的股份不是还比他多吗?他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覃父似乎并不太在意。
“爸,您别小看了他。他这么多年都没参加过董事会,这次突然回来,肯定是有目的的。要么是想争家产,要么就是想帮覃知喻。您也知道,爷爷对他一直都很偏爱……”覃知礼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电话那边再次陷入了沉默,覃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让李律出合同的。”
“谢谢爸爸。”覃知礼心中一松,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
鹿柠在办公室中喝着咖啡等待着他的召唤,却迟迟未曾见到他的影子。
“这工作也太轻松了吧”鹿柠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消消乐直到下班
“鹿少爷我们先走了”kairi拿着包向鹿柠微笑道别。
“嗯。以后叫我小鹿就好”
鹿柠点点头,继续刷着消消乐。
“咚——”
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敲击声,仿佛是一曲悠扬的序曲在空气中回荡。那只手,骨节分明,细长苍白,青筋交错,显得有一种特殊的力量。
“还不走”岑时樾,他那温柔低沉的嗓音如同悠然的琴弦,轻轻拨动着鹿柠的耳膜。
鹿柠抬起头,迎上了岑时樾如湖水般深邃的墨绿色眼眸。他微微一笑,优雅地将手中的手机关掉。
“我在等我家司机。”鹿柠轻声说道。
“我可以送你。”
“不用了,他已经到了。明天见。”鹿柠轻轻拒绝,两人之间的对视,仿佛是一场无声的交锋,暗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
看着鹿柠离开的背影,岑时樾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浅淡的弧度。
“boss”的助理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手中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文件袋,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岑时樾的面前。
“岑总,这是您需要的资料。”助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累。
岑时樾微微颔首,接过了文件袋。他随手抽出其中的一份文件,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脸上却不见任何波澜。
“这些……远远不够。”他淡淡地开口,将文件又递了回去。
助理接过文件,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应。他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岑总,他藏得太深了,我们目前能挖到的线索确实有限。而且,最近他似乎也在全力争夺权力,没有太大的动作。”
岑时樾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着助理的话。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那覃氏那边呢?有什么动静吗?”他突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