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君翎越那狗东西有些方面真的很像,一样会胡说八道,一样贱嗖嗖的。”
“滚吧,朕不需要你伺候。”
季砚尘委屈:“陛下……”
“刚好今日无事,臣与陛下可好好探讨一番。”
季砚尘悠悠起身,不紧不慢朝顾卿落走去,抬手一挥,门啪一声合上。
顾卿落见他如此,慢慢后退,直到缩到书桌旁无路可退,她摆正姿态,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道:“季砚尘,你别过来!”
“小心朕让你断子绝孙!”
季砚尘故意压低声调:“陛下不舍得。”
“朕肯定舍得!朕一过来,朕就给你一个断子绝孙脚!”
季砚尘眼眸微暗看向她,离她越来越近,语调微哑:“陛下心真狠呐。”
“不过,臣对陛下所画之画深感兴趣,想今日与陛下探讨一番。”
“实践完毕,陛下再心狠也不迟。”
顾卿落继续往后缩,苦笑一声:“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肾也不是你这样用的啊!肾这辈子跟了你,真是造了孽啊!”
“陛下,臣还年轻,耐造。”
顾卿落哭丧着脸:“你混蛋。”
顾卿落脚底抹油想溜。
转身之际,腿长手长的季砚尘一下子将她抱个满怀。
低哑诱人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陛下别逃跑,好吗。”
“让臣抱抱您,臣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男人低哑的嗓音继续响起:“落儿?”
本来有点生气的顾卿落被他这一句落儿给弄得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心口处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她。
这男人就是天生的狐狸精圣体,专做出勾引人的坏事。
季砚尘轻抱她坐在椅子上,为她捶肩捏背。
顾卿落不明明所以,他关门,就是为了帮她捶背?看向季砚尘那张俊美脸庞,更疑惑不解了。
“陛下,专心点。”
“朕怕下手重了,将您的肩膀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