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嘲讽地笑了下:“那怎么又回北京了?”
“她跟人说,她老公来北京做生意,所以她跟着回来。”说到八卦,江睿来劲了,“但据知情人透露——前两年疫情,她老公在香港欠了一屁股债,他们是躲债才回大陆的。”
萧让没评论。
江睿冷笑道:“赵鑫悦多狠的一个女人啊。当初可以为了绿卡嫁英国老男人,为钱嫁香港富商而把老男人踢了。我看她现在这个破产老公,也坚持不了多久。她还得三婚……”
萧让烦躁:“行了,别说了。”
江睿止住话题,狐疑地看着他。
……
萧让从餐厅出来,让代驾开车去芽儿巷。
站在老式楼栋下,他抬头望向五楼边户。
灯还亮着,宁稚还没睡。
萧让想起前几天住在她这儿的鸡飞狗跳,唇角弯了弯。
他上楼敲门。
宁稚开门,看见他,苍白地笑了下:“您来了,请进。”
她进厨房倒水。
萧让进门,脱了皮鞋,站在厨房门口:“我晚上跟江睿一起吃饭,推免生只针对应届,你只能参加统考的初试。全力过初试,复试江睿会帮忙。”
宁稚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好。我知道了。谢谢。”
她走出厨房:“您请坐。”
俩人在沙发坐下。
宁稚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您晚上喝酒了吗?”
“和江睿喝了点。”
“您酒量又不好,干嘛一直喝酒?”
萧让笑:“也没有一直喝。”
“上周才喝了一瓶茅台,醉得不省人事。”宁稚指了指身旁的床,控诉道,“抢我的床,害我睡了一晚上沙发,第二天腰都疼了。”
萧让视线看向她后腰,拉着她站起身:“腰不舒服?走,我带你去医院。”
宁稚笑:“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
第二天腰背确实不舒服,但很快就恢复了。
萧让曲起食指,弹了她脑门一下:“耍我?皮痒了?”
宁稚捂住脑门:“谁让你那天霸占我的床那么可恶!”
萧让又弹了她脑门一下:“还挺记仇。”
宁稚捂着脑门笑。